“说得好听,”李靖嗤道,“管不住你下半身,精虫上了脑,摆弄那下贱东西。”
“将军管得住下半身,我那养在别院的妹妹,何时接进将军府啊。”
这话一出,跟着进门的金吒连咳了几声,帕子上见了血。
这是将军府不足为外人道也的事。李将军和殷夫人离心之后,在别院里另养了一个外室,女儿已经七岁了,名叫李贞英。
这府里上下谁不知道,除了殷夫人不知道。
“好,你很好,”李靖气得身子直抖,用手指指着他,又点着他身后,“别藏在帘子后面装神弄鬼,我倒要看看是长得个什么妖媚样,能把你迷成这样!”
敖庚见他父子离心,巴不得他们打起来血溅当场。
从哪吒身后轻轻掀了帘子,露出了半边绝美倾城的脸,让李靖呼吸一窒。
她脸上纯与欲交织在一起,朱唇轻启:“你就是那个靠着儿子的功勋,封了天王的李靖?看上去果真是废物点心,无用至极。”
李靖被她这两句话激得当场祭出了六陈鞭,便要越过哪吒结果了这妖女的贱命。
哪吒抬手硬挡了一下,骨头撞在六陈鞭上发出了巨响,不知道骨头断了没有。
李靖没想到哪吒敢和他动手,反手向他脑袋上削去,哪吒微侧了一下脸,硬扛了下来。
血流了下来。
李靖也没想到哪吒真就杵在原地给他打,愣了一下,满目威严:“闪开些,莫要维护这妖孽。”
敖庚见着哪吒受伤,表情忽然灵动了起来,她往哪吒身后一躲:“被人说中了心事,恼羞成怒了吗?你打得过龙吗?堂堂神宵天王,连自己儿子都打不过吧。”
哪吒知道她就是在作妖,想让李靖打死她,最好顺便把自己也打死。
但他还是忍不住挡着她:“将军,你跑到我房里来喊打喊杀,算怎么回事!”
金吒见弟弟受了伤,咳得更重:“父亲莫要动怒,这罪臣之女原本便上报了天庭,玉帝亲批了赐给哪吒为妾,不可随意诛杀。”
鬼扯什么呢,随便弄死了怎么都能交代。
不就是一个说法吗。
谁会认真追究一个妾到底是病死的,还是被人活活打死的。
哪吒脸色不太好,血从他脸颊流到了下巴上,他在这儿上竿子维护她,她可巴不得让他早点死。
“你做什么盛气凌人的样子,拿的是哪里的官威啊,我好怕啊。”敖庚的手从后面搂住了哪吒的腰,他的身子瞬间僵了起来。
那雪白纤细的手臂从后面缠着他,绕上来,搭在他的肩上,头也搁在他肩膀上,小小的下巴戳着他的肩窝,露出了半抹香肩。
这屋里都是修道的人,谁都能听到毯子落在床上的声音。
哪吒的喉结动了一下。
她刚沐浴完的身子,从后面贴住了他的后背,她什么都没穿。
她明明冰凉地散发着寒气,却好像烫着了他。
她贴在他耳边,轻轻说:“我好怕啊,哪吒哥哥。”
他的脸青白交错。
这声哪吒哥哥,叫得他震了一下。
他硬了。
她这么肆无忌惮地挑逗他,当着他父亲和哥哥的面。
可他又不能抽开身,她什么都没穿。
她看到他红着的脸,得了意趣一般,伸出娇嫩的小舌头,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耳朵。
真像一个妖媚的蛇妖,要把他缠死一般。
李靖别开了脸,清了清嗓子:“西海龙王跟我要人,条件任我们开。截教也托人来问。你若是不想杀,趁早送出去,别留在府里找不痛快。”
“你要拿我的人去做人情?”哪吒的脸色已经不是难看可以形容的了。
“啊,我好怕。”敖庚在他耳边吹气,手指在他锁骨上勾来拨去,“西海龙王我知道,他家没什么母龙,娶的都是马呀,鱼呀,生出来的孩子也是不纯的。”
她轻轻笑着:“他是要我去给他生孩子吧。截教的人来问我做什么,该不会,是想睡我吧。”
她就那么堂而皇之说了出来,脸上纯情地没有一丝世俗污染,又充满了诱惑:“哪吒哥哥,怎么办呀?”
她美目轻转,在李靖脸上走了一圈,去看金吒,她就不信她能活过今天。
她那眼神像小钩子一样,明明都挪开了,还让人忍不住跟过去看。
让人口干舌燥。
小蝎子的眼神要杀人。
她在哪吒身后跪着,酥胸蹭在他背上,她也算是被哪吒弄过很多回了,很知道男人喜欢什么。
她鼻子轻轻哼了一声,带着讶异:“神宵天王,你竟然······”
她的手指翘起来,柔软娇嫩的弧度,指着李靖的下半身:“你觊觎你儿子的女人,你好龌龊啊。”
她的声音越发的甜腻,要把人缠死一样:“哪吒哥哥······”
终于李靖脸上挂不住,转身大踏步走了出去。
金吒盯了敖庚一眼,要把她射穿一样,让人遍体生寒。
敖庚玩得高兴,硬着骨头挑衅地冲他笑了一下。
金吒走出去之后,她松开了哪吒,被他转身拿毯子裹了按在床上:“老实点!”
“回来再收拾你!”
他丢下这句话就跟了出去,那背影在敖庚看来就是落荒而逃。
敖庚冷着脸,面无表情翻了个身,面向墙壁睡觉。
心跳的飞快。
作者有话说:
今日份的女鹅作妖请查收。
勾人的女鹅媚吗。
反正鹅子已经硬了。
哪吒哥哥这个称呼喜欢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