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力地咬下来,牙齿剧痛,血流出来。
他按着她的头,在她嘴里抽动,戳着她的喉咙:“省点力气,崩掉牙。”
那东西挤着她喉间的软肉,噎得她喘不上气来,舌头被压着,嘴巴被迫张大。
那东西才刚从她身体里拔出去,还有那种味道。
他以前没这么搞过,敖庚被那个味道刺激得羞愤欲死。
“你自己的水,骚吗?”
他在她嘴里进出,肆意搅动着:“好好伺候啊,你这个卑贱的奴隶!”
他怎么可能对一个卑贱的奴隶有心意!
他怎么可能在意她!
不过是养着取乐的玩意儿罢了!
敖庚喘不过气,伸手去拔,握着他的分身根部,掐得紧,叫他吸了口气:“小婊子,好好吸,伺候舒服了,都赏给你。”
敖庚气急,小手挥舞着巴掌用力去打他,隔着衣服像瘙痒一样。
她已经被撕烂了裙子跪在地上,粗粝的土渣带着小石子,在他的撞击下不断摩擦嵌入她娇嫩的皮肤,他还好好的穿着衣服,像个人似的。
李十八远远坠着,看见主子把人扛到假山后面就自己找地方守着了,远远听见了争吵,也不敢听具体是在吵什么。
有下人路过都叫他打发了,别扰了主子的事。
皎白的月亮上染着不详的红晕,金吒踏月而来,在满地竹影间,龙章凤姿,形貌昳丽。
李十八抱拳给他行礼,他轻轻抬手,李十八便安静地站在了一边,让出了路。
大公子的脾气是极好的,为人孝顺,待人谦和有礼,像是一个读书人。
他没有迈步走进那个院子。
手笼在袖子里,站在那儿,似乎是出了神。
风里传来了呜咽。
他好像回到了龙宫夜宴那天。
彼时他意气风发,负着手,站在正殿前面,抬头打量上面高悬的牌匾。
镶金的牌匾上,龙飞凤舞四个大字:日升月恒。
如月之恒,如日之升。如南山之寿,不骞不崩。如松柏之茂,无不尔或承。
殿内兵戈交击,惨叫呼号,啼哭呜咽,不绝于耳。
他迈步踏进龙宫,地上的血蜿蜒成溪,脏了他的鞋子。
相武砸碎了那块祝祷“江山万年不崩,子孙代代相成”的牌匾,落在了他的身后。
改天换日,月落阴亏。
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病气,他安顿好了姜文焕,来看哪吒。
没想到才走了两个院子,便撞见了。
他从来没见过他这个弟弟,情绪失控成这个样子。
他听到了敖庚的呜咽。
好像是哪吒在哭一样。
敖庚得死啊。
作者有话说:
金吒心里家人第一位,谁让他家人不高兴,他就要谁的命。
唉这章写的我心里难受。
堵得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