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机会给哪吒发作,殷夫人不要他明日带来将军府给自己请安,她现在就要把她的宝贝女儿接回去。
殷夫人亲自让人备了马车,停在别院门口。
金吒扶了殷夫人,把娘亲送上马车,回头看哪吒。
他这个弟弟脸上没什么表情,看上去没生气,紧绷的唇角出卖了他,他把那妖女抱上了另一辆马车。
金吒看了一眼别院,低声对相武吩咐了一句:“料理了吧。”
当夜别院走水,火势迎风扑开,连着隔壁那姓周的私宅也给烧了个干净,四十多岁的周家当家,和他养的那个戏班子出身的外室,还有家里的仆从,一个都没跑出来。
同一日,王家有个小妾被主母杖打,怀恨在心,竟然在主家的饭菜里投毒,毒死了主家上下叁十二口人,然后服毒自尽。
没人会把这两件事放在一起想,谁也不知道这么多条人命,只是因为他们没管住自己的嘴,脏了殷夫人的耳朵。
敖庚被放进了马车才算是清醒了过来,她小小声地倚在哪吒怀里:“这是去哪儿啊?”
哪吒似笑非笑地垂着头看她:“你有喜欢的人,是吗?”
她的小脸变得煞白,想跑,被哪吒攥着手腕拉在跟前:“跑哪儿去?”
她脸上有惊恐的神色,被他扯着手腕压在了垫子上。马车上的垫子很软,她的身子也软,但她骨头硬啊。
“但是什么啊,说说。”
敖庚:“······”
总归她是要进将军府了,她不信哪吒能在马车里把她杀了。
一口咬在他手腕上,他手腕上的骨节凸出,硌到了她的牙。
他扯下了她的裙子,手指伸了进去。
粗粝的手指毫不怜惜地,捅得人绷直了双腿在马车里打滚。
“但是他死了,对吗?”哪吒的手指在她身体里戳动,把她送上了高潮。
水弄湿了他的手指,她压着嗓子,不敢叫出来一声。
这可是在大街上,马车还在往前走,车轮骨碌碌地响,压到了石头还颠簸了一下。
她眼里噙着泪,狠狠咬着他,听他说:“他已经死了。”
他伸进去了第二根手指,刚泄过的身子越发不禁碰,酸胀地填得更满。
他太了解她的身子了,哪里敏感地要死,哪里一碰就出水,哪里能让她丢了魂。
她终于没力气再咬,仰起脖子,露出脆弱的颈线。
他却停了手,把她搂在怀里,俯身贴着她的鼻尖,看着她被撩拨到欲望顶峰前,落不下去的难受,她发出了呻吟,压在嗓子里,像濒死的求救。
“想要?”他残忍地看着她,“叫你喜欢的人给你啊。”
敖庚:“······”
他的腕上有一圈明晃晃的牙印,咬得那么深。
她的眼泪弄湿了马车上的垫子。
羞辱感带着恨意涌上来,她克制着身子的本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