砍到第叁个脑袋,敖丙终于叹了口气:“二哥。”
早些年不是没有玩过女人,最荒唐的时候,什么都玩过。
他和二哥从小一起长大,二哥的女人送给他的都不知道有多少。
出来打仗,玩得更脏。
女人是战利品。
二哥喜欢贵女,王后,公主,乃至王太后。身份贵重,长得好看的。
他喜欢跟二哥胡闹。
但后来,有了小庚。
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,小庚的眼睛清澈见底,他不愿意在那双眼睛里看见乌糟糟的自己。
“敖丙,几百年前你可不是这样。越活越回去了?”二哥在他面前按着女人的头,撞进女人喉咙里。
“二哥,你这是受了气出来,在这里胡乱发泄么。”
敖乙的脸色难看得很,偏他还要不知死活地追问:“为了一个女人,气到不肯回宫?”
敖乙用手指隔空点他:“你好,你喜欢你那心肝宝贝儿,你就把她看好了,下回叫我看见一起抽了。”
“二哥!”敖丙气结,“你敢动她一根头发我跟你没完。”
“又想打架,上回没打够?”
“是二哥没打够吧,父王罚了叁个月的俸,关了半年紧闭,就这认错态度?”
“呵,父王只罚了我一个人吗,谁半个月紧闭没关到就偷跑出去,被父王打了鞭子?谁?”
“我懒得和你说,我回去了。”敖丙拂袖离去。
走之前还不忘给他二哥扎刀:“我看你在外面玩玩就算了,要是带回去指定鸡飞狗跳,给自己找麻烦。”
走到门口又甩了一句:“哦根本就不会有什么麻烦,因为人家根本就不喜欢你!”
甩上门,里面哐当一声,大概是二哥把桌子抡过来了。
屋里静悄悄的,连喘气的声音都没有。
生活在后宫里的女人,都是闻弦歌知雅意的狠角。听他兄弟二人几句争吵,就能猜出来个七七八八。
总归知道的太多,是活不成了。
终于有一个人率先打破了宁静,她发出了临死前的哀嚎,被敖乙掐住了脖子,生生捏断了喉骨。
房间里其他人试图逃命,被人一个一个卡住脖子掐死了,连半分嘈杂都没发出来,没脏了二殿下的耳朵。
近卫们训练有素地把尸体挪出去,等着人上来拉去炼油。
昨天没玩尽兴,可惜了。
一个近卫拖着一具尸体往外走,发现这偏巧是他昨天上过的一个,当时他上的是前面,对她的脸印象很深,后来又玩了她的后面,实在是个尤物。
可惜了。
二殿下真是喜怒无常。
等会儿要去别殿看看,有没有还没死的,再纾解纾解。
敖乙冷眼看着他们把寝殿清理了,那个舔他脚趾的女人,还安安静静地伏在他脚边。
也许是察觉到了他审视的目光,女人抬起了头,眉眼间与她有两分相似。
神情却大不相同。
“二殿下,离歌愿追随二殿下,做牛做马。”
开了口,就一点都不一样了。
敖乙把脚伸进她嘴里,拨弄她的舌头:“说得挺好听的。”
女人讨好的神情让他有些厌烦,他脑子里浮起一张淡漠的脸,他就没在那女人脸上看过一次这种神情。
他的神色冷淡,有点想把这个女人一脚踩死。
可她那两分相似,又让他有点意兴阑珊,没动手。
“二殿下,奴婢最懂女人,保管能叫二殿下如愿以偿。”
敖乙挂起了一丝冷笑:“你倒是说说,孤有什么没能如愿以偿的。”
知道这么多,不怕死吗。
离歌柔软的手指轻轻揉搓了男人的腿根:“情之一事,当局者迷。离歌愿为二殿下分忧。奴婢不信,二殿下带奴婢回去,那位不会吃味。”
她当然不会,她那张死人脸。
敖乙神色愈发冷淡,女人的手摸在了他晨间勃起的地方。
“万一会呢,二殿下。”女人跪在他脚边,轻轻含住了他的分身。
她半仰着头看他,凤眼里波光流转,风情动人。
敖乙拍了拍她的脸:“转过去。”
女人听话地转过去,像条狗一样跪在她面前,对他撅起屁股。
他拍了拍她的屁股,她自己凑上来,轻轻拖着他的分身,插了进去。
一点都不像。
他觉得索然无味,过了酒劲提不起兴致。
女人向后挺身,让他全根没入。
带着情欲的呻吟,雪白的屁股自己动得很快,敖乙被她撩上来点兴致。
动了动,女人叫得更浪。
他隐约想起来了,昨天喝上了头,也是先上了她,她叫得娇媚,活儿也很好,哪里像是个贵女,简直是个婊子。
敖乙没怎么碰她,也没出什么力,女人的活儿果真是很好的,单靠她自己就能让人舒服。
完事还贴过来给他舔得干干净净,趴在他膝上,媚得不得了:“二殿下,奴婢欢喜极了,奴婢真是万幸,能得二殿下垂怜。”
声音婉转,嗲嗲软软的,说的比叫的还好听。
敖乙垂眼看她,不带什么情绪:“是么,什么封号啊?”
女人睁大了眼睛,有点哀惋地缠他:“封了贵人。”又急急忙忙地补充,“如今二殿下便是奴婢的主儿,二殿下说奴婢是什么,奴婢便是什么。”
旧主刚死,血还没冷,就巧言令色,侍奉新君。
很是狼心狗肺。
不过女人么,权利的附属品。
她可比外头死无全尸那些人,要聪明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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