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级大佬拒做炮灰对照组快穿

满级大佬拒做炮灰对照组快穿 第321节(1 / 2)

林晚很快修书一封着人送去给周景文,周景文也是个聪明人,看到信便明了林晚的意图,于是叫来庄头询问了一番春耕安排,而后确定了春耕时间,再行回复林晚,让他们三月初再回来,正好可以赶上插秧。

林晚收到信后转告魏衡,魏衡很快就将府学那边的事情安排好,等到了三月初,他们便提前两天启程前往庄子。

此行除了十数个学子随行之外,还有两个夫子也一道随行,这一路春光明媚,风光无限好,再有魏衡和林晚这样神仙一般的人物相随,虽然一路奔波劳累,师生仍旧热情高涨,写下了不少优秀的诗篇。

“你们,那是什么?”

让人愉悦的时间总是过得极快,很快就到了庄子所在的景县,一行人继续往庄子行去,只还没有到达庄子,便有学生指着窗外惊呼出声。

车中众人循声看出去,也都忍不住惊呼起来:“那是甚?”

只见远远的青山绿水间,突然间出现一面银白色的镜子,中有蜿蜒曲折的回廊,在云雾下银屏玉翠,宛若仙境。

其余车厢众人也都看出去,一时间俱都惊讶不已,甚至还有人打开车门走到车辕上,远远观看那异景,惊叹不已。

第272章 表小姐对照组48

“我自小便在景县长大, 竟亦从未听说过景县有此异景。”

一景县学子疑惑不已的说。

“此前你果真没有听说过此处异景?”旁人问。

“果真没听说。”那景县学子摇头道:“便是年后前往府城读书,也未曾听说过有此景观。”

“如此便奇怪了。”

魏衡和林晚下车,大家便围上来:“墨先生, 可知那处异景是从何而来?”

魏衡看了一眼, 也是愣住,那方向, 貌似自家农庄。

再想起自家修了两座梯田,那莫不就是自家梯田?

魏衡转头看向林晚,林晚看了一眼, 对大家笑道:“那约莫是我家新年新修的梯田。”

“何为梯田?”一姓莫夫子问道。

林晚神秘一笑:“大家伙莫不然等到了我家庄子再亲自去瞧瞧?”

一时间大家的兴致便也起来了:“如此甚好。”

“不过这远远观看,这梯田犹如银屏, 掩在流岚间, 恍若仙境,此等风光, 亦是美不胜收啊。”

“确实确实。”

因为此景难得, 大家又欣赏了一阵,发了一回诗兴, 这才重又上车,兴致勃勃的往庄子行去。

等行得近了,他们才发现那两面镜子,竟是两座山, 被开垦后, 那农田一环一环的挂在半晌, 犹如玉带缠绕, 又是另一种美。

“方才墨夫人曾说, 那是庄子新开的梯田, 莫非这便是梯田?如此瞧着倒是颇为应景。”

“将整座山开垦成田, 闻所未闻,也不知这梯田可能种植庄稼,庄稼收成又会如何?若是真有收成,推广开来,我西南何愁无地耕耘,无地产粮,民不聊生?”

“此言是极。只不知这梯田的主意是谁提出的,此人乃天纵奇才啊。”

……

师生们议论纷纷,俱都激动不已。

毕竟这梯田若是能推广开来,可是利国利民之事。

马车行到路口,便见侯在哪里的周景文,此时他与从前已大为不同。

在京城的周景文,肤白颜秀,着一身月白儒衫,文质彬彬,风度翩翩。

如今的周景文却是因为多日的劳作,肤色被从前黑了好几个度,五官的俊秀之气一扫而光,更添了几分英朗,此时穿着一身蓝色儒衫,笑容满面,儒雅的同时更添一股洒脱,与从前已截然不同。

“大表哥。”林晚掀开帘子跟他打招呼。

周景文见到她瞬间露出灿烂笑容;“表妹。”

又见魏衡绝美的脸出现在林晚身侧,便也跟他打招呼:“表妹夫,一路辛劳,身体可好?”

魏衡现如今身体却是好多了,闻言笑道:“一路走走停停,风光看了不少,倒也不甚累。表兄莫要站在下面了,便上马车吧,有甚话到了庄子里再说。”

周景文看向后面的马车,有人从车窗里探出头来,他便朝那些人拱拱手为礼,朗声道:“再往前走二里路便到庄子,诸位请随我来。”

“有劳兄台。”后面学子言道。

周景文还礼,一撩袍子跳上车辕,进了马车,韩江等他坐好,便继续驱车前行。

林晚待周景文坐好,给他倒了一杯茶,看着他晒得微微有些红的脸:“你怎么还亲自出来迎接了?随便叫个人来便可,何须这般客气。”

周景文喝了一口气,笑道:“若只是你们夫妻回来,我自是可以偷懒一二,可你们既然请了府学的夫子和学子们前来,我自是不能失礼于人,让你们丢脸。”

魏衡和林晚都笑:“那便谢表兄为我们撑脸面了。”

“你们在桐城如何?”周景文问起桐城情况。

“一切安好。”林晚知道他最关心的便是杨氏:“大舅母如今管着肥皂工坊近两百人,每日里事情不少,偏生她又非本地人,言语颇有些不通,我为她寻了个会官话的本地女子做助手,事情虽然仍旧有些棘手,却也能应付得来,且听说她如今每日里都抽空学习本地话,斗志昂扬的,日子过得很是充实,便是你们都不在身边她有些挂念你们,得知我们要回来,便托我给你们带了东西,等回到庄子,便让韩江给你们送过去。”

周景文叹息:“母亲如此年纪,还让她这般劳累,是我们做子女的不是。”

“表哥可莫要这般说。”林晚摇头:“舅舅已然不在,你也已经成家有了自己的小家庭,二表哥也有自己的事业,对她的关注始终都是有限的,时日久了定要郁结在心,但如今她有了事情做,便如有了主心骨一般,纵使累些,也心甘情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