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清溪便笑道:“那样也好啊,不如就在我们府上同我们一起,人多了热闹嘛!”
时凤举苦笑道:“我是遇到麻烦了!这事儿解决不了,只怕还真得在京城里待到过年。”
周敛听他这么说便大略知晓了他上门之意,忙道:“什么麻烦你说说,若能帮你我一定义不容辞!”反正,只要不结党营私、弄权偷权,即便蛮横的闹出点什么事儿,皇伯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管教他的。
尤清溪却瞅着时凤举瞧了半响,诧异道:“王爷你看,凤举脸色怎么这么不好!瘦了许多呢!”
周敛听妻子这么一说也不觉眯着眼偏着头打量起时凤举来,片刻拍手惊道:“是啊!我就说呢,你一进来我就觉着看起来有点儿不对劲,一下子也没想到哪儿!凤举怎么了,到底发生什么事让你搞成了这幅样子!”
“王爷、王妃!此事说来话长,”时凤举苦笑。
周敛是个识趣的,便道:“咱们还是上书房里谈去吧,走走!”
时凤举正有此意,便同他夫妇俩一道去了书房。
听时凤举把事情简略说了一遍,周敛和尤清溪面面相觑。
“没想到还有这种事儿!”尤清溪叹道:“这阵子去别的府邸赴宴我也听过一些话,说是武威侯府的小侯爷回来了,带回了一位姑娘宝贝得不得了,没想到——”
“小溪!”周敛听她说什么“宝贝的不得了”生怕刺激了时凤举忙咳了一下使眼色。
尤清溪自悔失言,面上微热忙笑道:“凤举你别在意,我信口说来的闲话罢了!”
时凤举心中一紧,不是在意,而是担忧,说道:“王妃说的跟我打听到的一样,我怎么会介意。婉娘她定是费尽周章苦心才给我递了信,想到她在那府上,我心里便没有一刻安宁的!”
尤清溪叹道:“你放心,想来婉娘定是个聪慧的女子,她既然能设法给你带信,说明她一切还好!咱们想法子便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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