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天绥没有说话,径直向门外走去,上了门外早已等候半天的车。
王翔宇也不敢再追问。
“王秘书,阮富贵怎么处置?”阿镜走向前。
“冷总吩咐,把他送到北边的小岛上。”
“这岂不是便宜了他。”阿镜不服气,“要不然,我们把他弄死,扔到荒郊野外喂野兽,没人会知道的。”阿镜满脸的恶笑。
“不行,冷总已经吩咐,如果我们敢违背,冷总是不会放过我们的!”王翔宇阻止。
“那也不能这样便宜了他。”
阿镜抄起身边的棒球棒,向阮富贵靠近。
“你要干什么?冷总刚才可吩咐放我走了,你们这是要食言!”阮富贵吓得一直向后退,想找个合适的机会逃跑,但后路早已被两个身强体壮的壮汉截断了。
“阮富贵,虽然冷总说放你走了,但是兄弟们废了这么大力气才弄到你,中间也吃了不少苦。如果就这样囫囵个放你出去,兄弟们心里是怕是不会平衡呀!”
“对呀,镜哥说的对!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。”后面的兄弟一片呐喊声。王翔宇向阮富贵打个过去。
“啊……”
惨叫声回响在空旷的厂房里。
王翔宇从厂房里出来,擦了擦手上的血迹,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,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王秘书,阮富贵昏死过去了!”阿镜急忙跑出来向王翔宇汇报。
“先把他送到北边的小岛上,再给他请医生,不能让他死。”
“王秘书,干脆我们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把他‘咔嚓’了,冷总也不会发展的。”
“不行,我们打他,让冷总知道了,都不会有好果子吃,如果在把他杀了,下一个死的就会是我们。”
阿镜不敢在多语,转身进了厂房。
“兄弟们,把阮富贵抬走。”
“”镜哥,我们把他抬哪去?”
“北方小岛!”
“这样太便宜他了。”
“我们已经把他打的半残了,还想干啥!难道把他弄死了你们才开心?”阿镜突然发了大火,把身边的人吓得溜溜的,一句话不敢再多说。
阮富贵被抬上车,出发去了北边的小岛。
“镜哥从来没跟兄弟们发这么大的火,今天是怎么啦?”
“就是,镜哥待我们好的像亲兄弟,今天却不惜因为阮富贵,冲我们发了这么大的火,这阮富贵到底是什么来头?。”
“不是阮富贵的来头大,而是那位来头不小。”
“那位?”
“让你们平时看些报纸新闻,你们从来不看。那位就是报纸新闻天天报道的冷氏集团的冷天绥!”
“是他?最年轻的总裁?我说王秘书怎么让我们叫他冷总呢!”
“嗯,那位下命令,留阮富贵一命,谁还敢动他!”
“我说怎么王秘书那么大的官都要对他点头哈腰的,原来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呀!”
“到此为止,不要再讨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