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说呀,我做什么了,我怎么碍着你的眼啦。”
“在你表哥的酒店,不是你和你叔叔联手做的?我都知道了,你别再装了。”
冷天绥和权礼叹听到夏清兰房间里传出争吵声,连忙跑过来查看。
“你们别吵了。”一旁的权礼叹看他们越吵越烈,好心劝阻。
“不用你管……”夏清兰和乔佳爱异口同声的堵了权礼叹的嘴。
而冷天绥依在门边,颇有看戏的味道。
“你还好意思跟我提我哥哥的酒店,夏清兰,若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”
“乔佳爱,你别太过分!”夏清兰不想再争吵下去,转身离开了,冷天绥追了过去。
权礼叹看着面前这个接近崩溃边缘的女人,小心的递上了一盒纸抽,“呃……我现在可以说话了吗?”
“说……”乔佳爱接过纸抽,拽了张纸,用力的擦了一下鼻涕。
“呃……权某人感觉,你们俩之间有点小误会……”
“你要只说这种废话,就滚开……”
“你俩何不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谈谈呢!你把你的想法说出来,她也说她的想法,找到解决的办法,这样误会不就解开了吗!”
权礼叹顿了顿,看了一眼乔佳爱的脸色,发现乔佳爱并不排斥,便毛遂自荐,“你就在这里等着,我去找夏清兰,让你俩坐下来好好谈谈。”
夏清兰坐在花园的摇椅里晒着太阳,冷天绥就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她,默默守护着她。
夏清兰脖颈上多了一条与她气质不搭的丝巾。那是冷天绥送给她的。
那天,从梦中醒来的夏清兰,起床去卫生间,她在镜子中看到自己脖颈上的伤痕,痛哭起来,一整天都没有跟任何人接触。
因此,为了防止此类事情在发生,冷天绥给她买了一条丝巾,遮住了伤口。
“小兰……”权礼叹来了,“我刚才跟乔佳爱谈过了,我感觉你们之间有点误会,你们还是坐下来谈谈吧。”
“没什么可谈的了,我不想再提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。”夏清兰异常的平和,平和的不像她。
冷天绥走到夏清兰的身边,“阿雅,为什么不给她一次机会,也给自己一次机会呢,就和她好好谈谈吧!”
夏清兰悄悄抹点了眼角的泪,“我不知道该和她谈什么……”
冷天绥安慰她,“不要只是坐在这里想,要勇于面对,敢于去解决。你们如果谈崩了,还有我在你的身后。”
“对,还有我们冷大少爷罩着你呢。你怕啥!”权礼叹为夏清兰打气。
夏清兰终于鼓足勇气,去和乔佳爱把事情讲清楚。
夏清兰和乔佳爱坐在了谈判桌前。
“我叔叔说你从他那里拿走了一笔钱……”乔佳爱最先发言。
夏清兰一听这话怒了,“我什么时候拿他的钱了,他是恶人先告状……”
“我叔叔都拿出了证据,你还想抵赖?”
“什么证据,证据在哪?”
“我没有带在身上,但收据上写的就是你的名字,还盖着手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