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怎么可以乱教小狄这种事？」他爆着筋小声责问。

「我、我没有……」阮寒唯赶紧挣脱石书沁的手，「当我知道时也吓到了阿！」

石书沁更加无话可说，阮寒狄露出更开心的笑容。

「我会努力不打扰你们的。」说完，他立刻就跑回客厅。

「……小狄真的才五岁吗？」石书沁问，阮寒唯耸肩。

「谁知道。」

几天后，身后已经减缓许多疼痛，石书沁躺好自己的身子后，大大吐了口气。这几天都因为不适多费心，还不能被发现到硬撑，现在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了。

扣扣！

「有……有什么事？」石书沁小心的坐起身，打开的房门探出阮寒狄的小脸。

「石哥哥，我今天可以和你一起睡吗？」

「嗯？可以阿！」听石书沁答应，阮寒狄高兴的关上门，爬上床，「不过怎么会突然想要过来睡？你跟你哥哥吵架了吗？」

「没有。」阮寒狄将自己的小脸鑽出棉被，「我只是想跟石哥哥一起睡而已。」

「是吗……」

石书沁虽然能推出个大概，不过阮寒狄的回应还是让他有些高兴。他替阮寒狄盖好棉被，也躺在一旁准备沉睡。

「石哥哥，谢谢你。」才刚闭上眼就听到阮寒狄的道谢，石书沁困惑的睁眼看。

「什么事？」阮寒狄露出开心的笑容。

「谢谢你喜欢寒唯哥哥。」石书沁有些愣的睁大眼，他这才想起阮寒唯说的那些话，改用手撑着头看。

「你真的知道……那是什么意思吗？」

「嗯，我知道。」阮寒狄趴在枕头上，「是我哥哥教我的。」

「你哥哥？寒唯吗？」

「不是，是我的哥哥。」对方摇摇头，继续趴回枕头上，「我哥哥喜欢寒唯哥哥，但是他说这种事情很奇怪，而且他怕寒唯哥哥会讨厌他，所以都只有跟我说。」

「那他有跟寒唯说吗？」阮寒狄的脸更埋入枕头一点。

「……嗯，但是说完后，就死掉了。」

也就是说，对方已经知道自己活不下去，所以把那些告白当成遗言说了？

石书沁虽然满脑子的打击和困惑，但看到阮寒狄皱着眉心，他不打算继续问下去。伸手轻拍阮寒狄的头。

「对不起，我问太多了。」阮寒狄猛摇自己的小脑袋。

「因为寒唯哥哥一直在我旁边，现在还有石哥哥在，所以我没事了。」石书沁微微笑着。

「赶快睡吧，明天还要上幼稚园。」

「嗯。」阮寒狄翻个身躺着，「石哥哥晚安。」

「晚安。」他轻拍阮寒狄的胸口，接着也躺在旁边，闭上眼想刚刚阮寒狄所说的话。

要真是这样的话，那表示阮寒唯已经知道对方的心意，但是阮寒唯呢？他也喜欢对方吗？那为什么还会跟他告白？因为自己刚好出现吗……

是替身吗？

想到这，他的胸口狠狠抽痛一下，紧皱着眉心。

不可能吧！他既不认识阮寒狄的哥哥、也不可能会跟对方相似，而且都是阮寒唯在追求他阿……要是阮寒唯把喜欢阮寒狄哥哥的感情，转到他身上，那他算什么？就算现在想要争取，也不可能比的过已经去世的人了阿……

打从一开始，他就不存在阮寒唯的心里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