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，她提及了一个高影关心的问题。

浑身惨白的魔鬼。

很值得一提的是，在魔鬼形象上，海月流影做出了许多形象乃至数量上的改变。浑身惨白的魔鬼，在《魔鬼苏醒》原著多次提及，可是……在《黑影》里面，形象换成常见的贞子式魔鬼形象。做出这样的变动，主要目的，还是为了节省化妆和特效成本。

高影之前读了《黑影》的原著，然而里面从来没出现过身体惨白的魔鬼，同样不存在什么鬼打墙。

“原著里面出现过什么鬼打墙的现象吗？”高影知道那并不是鬼打墙，不过，对方晗灵进行说明，自然是用简明一些的语言更好一些。

“我……我想想……”方晗灵看起来相当紧张，仔细思索了一会后，摇摇头，说：“没……没有……”

阿格妮丝在这时候走上前一步，手上飞速把玩着刀子，眼神冷酷得似乎可以将一切冻结：“想清楚了……再说。我等会还会去找其他人问同样的问题。有一个人和你的回答不同，那么……我就只能送你去上帝了。”

“那……那我再回忆回忆！”方晗灵吓得浑身哆嗦，“稍微……稍微等我一会……”

高影点点头，询问方晗灵的这些话，都是他预先授意阿格妮丝的。人对于关系到自己生死的事情，哪怕是确定无疑的事情也不会轻易放心，否则人人都知道和乙肝患者说话握手吃饭不会感染，却依旧有无数人不敢和他们进行接触。阿格妮丝说出这句话后，如果方晗灵果断回答没有，那高影反而会觉得不对劲了。

在阿格妮丝思考了一分钟以上后，她才说道：“这……我真的不记得……但那本书我是两年前看的，也许会有记漏的地方……”

高影点头，向阿格妮丝使了个眼色。后者会意，说：“好吧……这个问题姑且跳过。”

然后，她拿着手上的考卷，直接针对其中的一道简答题，将题目直接报了出来：“我问你，方晗灵，恶魔和一般魔鬼最大的明显外在特征不同是什么？请以不少于300字的内容进行描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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