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袍 [SD][流花]

(H)(2 / 2)

黏膜與黏膜之間摩擦撕裂的刺耳聲音響起……然後~溫熱的液體沿著股間流淌,空氣中瞬間飄散著淡淡的血腥味……

「嗚……」冷汗自額間滑落,盛滿的水光溢出眼眶……他緊咬著牙,硬縮回一聲痛呼,然而緊繃的身軀和下意識絞緊、抗拒巨物入侵的花穴卻瞞不了與他交合的男人。

「對不起……對不起……很痛吧……」他埋在他體內,溫熱緊窒的體穴深處讓他瘋狂渴望著擺腰馳騁~但,他心疼對方的忍痛淚流,完全不敢稍動,只是不停地,重複著安撫的話語,輕柔地吻去身下人兒頰邊的濕意。

「沒……關係……」深深吐納了幾下,順了口氣……儘管下身的疼痛超乎他所能忍耐的極限,幾乎讓他身魂分離—他仍是義無反顧地,勾下身上男人的頸子,在他耳畔呢喃……

情慾和疼痛讓原本清亮的嗓音只剩模糊難辨的氣音,在黑暗的房內聽來卻轉化為一種撩人的氛圍~

「動吧……我知道~你很想的……」

男人還在遲疑著,帶著催眠般頻率的氣音續又響起……

「今晚……我是你的……」他輕柔地獻上唇,吮吻著那向來冰冷,卻只在他面前展露火熱的男人……也許~他便是被這樣的他所吸引……也說不定……

「我的全部……都給你……所以~粗暴點……也沒有關係……」

語畢~他咬著牙,忍著痛,主動地輕輕擺動起腰身……果不其然,黑髮男子的粗喘聲自他上頭傳來,體內的男性則似又益發漲大火熱~

「對……你是我的。」理智在繾綣愛語下兵敗如山倒,他丟開一切顧忌,狂猛地動起腰,藉著血液的潤滑在緊窄的花穴裡衝撞肆虐著……

帶著絕望與痴狂,他饑渴地反吻身下的人。「等我……等我……我一定會回來……找你……」

他又是強勁地一個挺腰,以著要掏空對方的力道。

「說你會等我……說你不會讓別人碰你……快說!」獨佔欲黑暗又深沈,恰似他沾染上慾望的眼眸—他執拗惡質地以身體為手段,要對方順服於他。

「我……」金眸因完全承受不起的激狂需索而一片渙散—他只能無意識地順著主宰者的話尾重複著:「我、會等你……我……嗯……只讓你……碰我……嗚……楓……啊……」

他跟不上侵略者進犯的節奏,感覺整個身體,整個心魂在那又快又猛的抽插下即將要分崩離析……

唯一能固定他四散魂魄的~是那牢牢箝握住他大腿根部的有力雙掌,和那一聲溫柔過一聲,讓他直想扯著頭髮大哭一場的低喚:

「花道……花道……我愛你……愛你……」

當他從晨光中醒來時,那人已不在。

若不是枕被間繚繞的青草香味,被單上乾涸的血跡,以及幾綹遺落的紅髮,他幾乎要以為……昨夜~只是他幻想的一場美夢……

絕望~而激情的美夢。

夢醒後的心酸,往往比沒作夢前更蝕人……他摀著臉,重重地倒回床上—貪戀地嗅著尚未淡去的,那人的氣味~

拜託……誰來讓他再作一場夢~別那麼快讓他面對現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