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本来想给你点面子不说的,但这是你自己要问的哈,也不知道是谁,昨天晚上大喊大叫,说什么,骑马要戴眼镜,不然吓到马,还搁那手舞足蹈的大喊救命,哈哈哈”
安顼想起昨晚那个真实的梦:“我觉得你说的是我吧,好了好了,你别笑了,都说了要给我面子了怎么还说,怪不得今早小杨一脸笑意,合着我昨晚囧大了呀,不管了不管了。你拿纸巾了吗?你说你浪费粮食就算了,怎么还记得给我敷个面膜,您可真爱我啊。”
“刘涵,你有没有做过梦?”
“说什么屁话,是个人都会做梦的好吧,但也并不是个人做梦都会整成动作大片的,哈哈哈”
“你还笑,我看你是哈哈屁吃多了吧,我的意思是你的梦有没有颜色,怎么说呢,就是你的梦和日常生活有几分像?”
刘涵一脸莫名其妙:“什么意思?难道你要转行研究做梦去了?”
“不说了,赶紧吃你的早餐吧,一会还有早八呢。”安顼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,觉得昨晚的梦过分真实了,她觉得自己的小命差点交代在那匹棕褐色的高头大马上。
夜晚再次降临,舍友们渐渐背着沉重的书包回到了宿舍,她们一个个都对安顼昨晚的举动表示好笑。在她们眼中,安顼就是这个宿舍的开心果,她的任何行为都是她们的娱乐对象,让着烦闷的一天有了点甜头。
过了一会儿,周围静悄悄的,只剩下均匀平缓的呼吸声,宿舍进入了一片沉睡之中。
突然,安顼的左腿传来一阵剧痛,那钻心的疼,是安顼从未体验过的,她感觉自己的腿似乎被恶魔砍掉了,她很害怕,怕自己这一辈子再也不能带领孩子们到山间去捉青蛙,捕野鸡了。
她猛的睁开了眼睛,周围的灯光很昏暗,但她的眼睛还是觉得有些微微刺痛。鼻腔充斥这一种被烧焦的动物毛皮的味道,还混杂着一股浓浓的草药味,这显然不是宿舍。
她看到身边有个梳着哪吒头的小丫头正在歪着头浅浅地睡着,她想起身叫醒她,问问这是在什么地方。左腿地钻心地疼痛让她倒抽一口冷气,未等她完全起身,旁边的小丫头已然激动的语气呜咽,“郡...郡主,你赶紧躺下休息,左腿肯定还很疼吧,不过你放心,观医师说了,你的腿这是被划的深了些,动了筋骨,等静修几个月就会完全好了的,你别太担心,我这就去唤可汗。”
听她这么说,安顼知道自己是瘸不了了,但现在首先要搞明白自己在哪里?还有自己是怎么搞成这样的,她嘴里的郡主,可汗等乱七八糟的称呼都是怎么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