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挺佩服肖茹的本事,能把这些破烂事传到她耳朵里。
盛安宁赶紧点头:“对对对,我也是这个想法,而且陆长风就算是失忆了,也不能因为那点儿酒做出出格的事情,他还真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喝酒意外,那多半是心里早有不轨。
只是事后赖给酒而已。
周朝阳耸耸肩:“我没相信,我也没那么傻,听风就是雨。先不说陆长风人品什么样,要是真出这样的事情,肖茹就不会用这种办法,而是让陆长风自己在我面前愧疚,那不是更诛心?”
那会儿,肖茹再用胜利者的姿态出现,不是更好。
盛安宁连连点头,惊喜地看着周朝阳:“行啊,没看出来,你竟然这么冷静呢。分析得也很到位。”
这一点,她都没想到呢。
周朝阳有些骄傲地抬抬下巴:“那是当然啊,我们周家的孩子,哪个差了?”
周红云端着洗好的苹果出来,听见周朝阳的话,也是笑着:“对啊,我们周家的孩子,有一个算一个,都是个顶个的优秀。”
说完突然想到不争气的周北倾,赶紧换个话题:“吃苹果,先吃苹果,一会儿饭就好了,今晚吃得简单,就吃点汤面条。”
晚上,周时勋回来,盛安宁问他知道陆长风去哪儿了吗?
周时勋也很意外:“没在医院?”
盛安宁摇头,将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:“人不知道去哪儿了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。”
周时勋立马否定:“不可能,陆长风不会因为喝酒出事的。”
他们可是受过专业训练,那点儿酒不至于能出事。
盛安宁皱眉:“现在,只能找到陆长风才能弄清楚,可是人去哪儿了?”
周时勋也不清楚陆长风去哪儿了,猜测可能是有事:“估计临时有事,等他回来就知道了。”
盛安宁没想到这一等,就等了两个月,也没见陆长风回来。
她都有些犯嘀咕了,看着外面树叶都已经发芽,早春的杏花也在绽放。忍不住跟周时勋嘀咕:“你真不知道陆长风去哪儿了?怎么走了这么长时间?”
周时勋还真不知道:“不清楚,我也不方便找人去打听,免得坏了陆长风的计划。”
盛安宁叹口气:“那也不能这样啊,人走了连个话都不留,一走就这么长时间。”
想想都替朝阳委屈:“我最近见朝阳都没那么开心了,心里肯定也是有想法的,还有那个肖茹,天天在医院可嘚瑟了,院里人都知道她和陆长风五一要结婚,她跟别人说,陆长风是跟母亲回去办点事。”
而且从陆长风消失后,柳锦云和肖全荣也都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