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没想到这个狐狸精就住在自家娘家后面,狠狠地瞪了眼盛安宁,拎着东西进院。
盛安宁就感觉很莫名其妙,为了不被牵连,带着四个孩子回院子里玩。
程春丽进院,陈嫂子也从屋里出来,看见女儿大包小包地回来,笑得眼睛都要眯成一条缝了:“你回来就回来,还拿这么多东西干嘛?”
程春丽把东西往院子中间的石凳上一放,满是不开心的:“隔壁住的什么人啊?”
陈嫂子还觉得惊讶:“你见到了?就是那家人搬来后,我们家就没顺过,谁让人家的院子大,还是当官的呢?”
胡同要不是扩建,他们和盛安宁家也成不了邻居,所以盛安宁住的往里都是以前的大户人家,院子也大。
而陈嫂子家就要小很多,往前也住的都是普通百姓。
程春丽哼了一声:“我就说呢,我刚看一个女人,长得跟狐狸精一样,前两天还去办公室找汪文斌,我就怀疑两人肯定有什么关系。”
陈嫂子愣了一下,猜到程春丽说的是盛安宁,只是说盛安宁和汪文斌,她就有些不相信,毕竟周时勋长得要模样有模样,要工作有工作,看着就带着一股威严。
而女婿汪文斌,除了白净书生,也没什么特长,两人不能勾搭在一起的。
很是怀疑地问道:“你确定?是不是认错人了?”
程春丽嘴角一扯:“我怎么可能会认错人?长的就是个不安分的,我那天还在办公室堵到他们两人了。要不是汪文斌拦着,我能撕烂她的脸。”
说着忍不住骂了起来,字字句句都是脏话,咬牙切齿的,恨不得现在就过去把盛安宁拽过来打一顿。
陈嫂子见识过周时勋兄弟的厉害,这件事还不能随便说出来,主要招惹不起那兄弟两人,可是能看见他们家的笑话,她也不愿意放过。
算命瞎子的事情,让她都受到了牵连,院里的两户租户都要退租搬出去。
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:“你先不要说,等确定了,有把柄了再说,要不容易得罪人。”
程春丽还是很生气,开始抱怨道:“妈,你说汪文斌现在怎么回事?不搭理我不说,回家睡觉都不跟我一个屋,我做的饭,他都不吃,宁可回去喝开水吃点馒头。我要是不开口,他能一句话都不跟我说。”
“可是我要是开口,他又一脸的不耐烦,好几句能应一句就不错了。”
越想越难受,忍不住抹着眼泪:“妈,你就说我这婚姻过着还有什么意思?就这样,我们能有孩子?我也知道,他是嫌弃我没文化,就是食堂做饭的。你看他跟那些女的,说说笑笑话题可多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