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她看了外婆留下的是手稿悟出来的,应该是这样没错。
周峦城沉默了一会儿:“抓李二庚时,他腰间还挂着个酒葫芦,我想问题是应该出在这里。”
这样就能解释通了,为什么在李二庚身上没有任何发现。
三人从检验室出来,周峦城跟周时勋简单的说了一下刚才的发现:“我现在就过去继续审李二庚。”
让盛安宁他们去办公室等会儿:“这次应该很快就能出结果,你们先去办公室等我一会儿。”
李二庚自认周峦城他们不会发现什么,没有证据也不能对他怎样,充其量多挨几次打,还能把他打死不成?
只要打不死,最后顶多也就判刑两三年,两三年后出去,照样是一条好汉,唯一后悔的就是,这次事情没做干净,竟然让那小孩又跑回来了。
还有,就是找的那两个替死鬼一样本事没有,都说了想要养孩子,就赶紧把孩子弄到乡下去,只要在乡下两年,再把孩子抱回城里养,谁能发现?
如果那个孩子早早被送走,他怎么也不会被抓住。
李二庚信心满满地筹划着,时不时还呼两口气,身上的疼无法忍受。
正想得美时,周峦城推门进来,身后还跟着两个人。
李二庚压根没放在心上,他想着左右不过是再收拾他,想从他嘴里撬出点东西来。
一手拷在暖气管上,一手摸着胸口,佝偻着眼神蹲在地上,表情漠然又无辜地看着周峦城,颤颤巍巍的开口:“我说了我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杀人案,真的和我没有关系,我不该去做坏事,不该贪图那么点钱,是我见钱眼开,我知道错了。”
边说着边作势要跪下,认罪态度极其认真,说到最后还感动了自己,痛哭流涕的悔过模样。
周峦城看了一会儿,语气严厉的说道:“好了,李二庚,收起你的眼泪,你现在可以不用回答,只是希望你不要后悔。”
李二庚被周峦城的语气威胁到,缓缓抬起头,眼神迷茫地看着他,想从周峦城脸上发现一丝端倪,却什么也看不见。
心里却忍不住心虚,难道是被周峦城发现了什么?
周峦城拿出一个黑色酒葫芦,黑得发亮,有些年头,葫芦周身都已经包浆,在李二庚眼前晃了晃:“你认识这个吗?”
李二庚眯眼看了一会儿,压住眼底的一闪而过的慌乱:“我当然认识,这是我的酒葫芦,我平时没什么爱好,就是喜欢喝两口,这个酒葫芦跟在我身边有些年了,有什么问题吗?”
周峦城又晃了晃酒葫芦:“没什么问题,你平时喜欢喝什么酒?”
李二庚更加心虚,不知道周峦城为什么这么问,嘴巴吧嗒了一下:“我,我酒量不行,就是……是喜欢喝点米酒,一般都是自己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