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想越觉得不真实,赶紧爬起来换好衣服,扒拉了下头发,顾不上去洗脸,拉开门要去找周峦城。
却不想周峦城就站在过道里,靠着墙拿着一份报纸在看着,显然站了有一会儿了。
慕小晚突然变得扭捏起来,摸了摸脸颊,又摸了摸耳垂,竟然不知道该给周峦城说什么。
周峦城收起报纸,笑看着难得会放不开的慕小晚:“起来了?你去洗漱,然后我们去吃早饭,早饭后我们就去时家村。”
慕小晚见周峦城表情和之前差不多,心里有些失望,更是怀疑,难道一切都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?
收敛了一下情绪,赶紧转身去屋里拿脸盆,结果刚转身,周峦城在身后来了一句:“昨天我说的话,都是算数的。”
慕小晚一个趔趄,跑着进屋去拿脸盆,去水房用凉水洗了好几遍脸,还是觉得脸上滚烫得厉害。
妈呀,她怎么可以这么没见过世面呢。
磨磨蹭蹭的洗完脸收拾好,周峦城倒是像没事人一样,带着她去吃早饭,很贴心的给她准备筷子,还有沾蒸饺的小碟子:“这家的蒸饺也很好吃,之前我们来的时候,中间有十几年没开,味道还是那么好。”
慕小晚就有些吃醋:“你是和朝阳还有洛安冉一起来的吗?”
明知道不能问,可是就忍不住,悄悄有些嫉妒,为什么她小时候就不认识周峦城呢?
周峦城笑了,看着慕小晚:“那时候我们都不大,没有牵扯到什么感情,对于过去的事情,已经发生我不能改变,如果你介意……”
慕小晚赶紧摇头:“不介意不介意,那时候你又不认识我。”
如果让盛安宁听到这话,肯定要按着慕小晚的脑袋,让她遵从内心,吃醋这种事情,只要不过分,也是调解感情的良药。
可以增加情侣之间的小情趣。
只要不过就没事,但也不能表现得过分大度。
周峦城无奈笑着:“好了,吃饭,我刚才打听了一下,去时家村还要两个小时的车。”
慕小晚点点头:“我认得路,到时候到了镇子上,我可以带你走近路。”
吃了早饭,两人匆匆去车站,坐了一辆很破的中巴车,去另一个镇子上,然后还要走一会儿才能到时家村。
路上,慕小晚简单说了关于时家村的情况。
“村里人都姓时,基本上都是亲戚,他们互相都很维护,当时也没少欺负我们知青,不过有些知青会来事,就和他们相处得很好。就时大雷的父亲时天良是村支书,心可黑了呢。”
周峦城虽然没去过时家村,却知道很多村里都存在这种情况。
村支书还真就能一手遮天,在村里作威作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