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盛安宁急得直掉眼泪,又让自己冷静下来,看周时勋他们现在的情况,还有陆长风昏迷不醒,他们最缺的应该是药和治疗。
跟着周时勋几人一起进了山洞,看着他剥开陆长风的上衣,胸口的伤已经有些发炎。
就见周时勋拧开弹头,将里面的药粉倒出来要洒在陆长风的伤口上。
这是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,才用来消炎止血。
盛安宁在一旁着急冲周时勋喊着:“他的伤口是贯穿伤,这样不行,必须要手术,这样伤口里面会发炎的。”
可是无论她怎么喊,周时勋都听不见,面容带着几分狰狞地给陆长风治疗。
盛安宁急得转来转去,突然想到有一种草药可以止血消炎镇痛,像周时勋他们现在就急需这些草药治疗外伤。
转身出了山洞在山里找起来。
还真在山里找到了叫黄牛蒺的草药,伸手去抓黄牛蒺,没想到竟然能碰触到,还能把草药拔出来。
这个发现让盛安宁欣喜不已,飞快地拔了一大抱黄牛蒺回去,放在洞口后又进去,试着去碰触周时勋,却依旧是从他身体中穿过去。
盛安宁失望的伸手虚虚地摸了摸周周时勋脸上的伤口:“你要是变丑了,回去我就不要你了啊。你要是回不去,我就让墨墨和舟舟安安喊别人爸爸。”
“周时勋,你一定要记得回家啊。”
盛安宁喃喃说着,眼眶酸涩,眼泪忍不住掉下来。
突然眼前一黑,紧接着感觉胸口闷得喘不过气,像被重物压着一般。
让盛安宁陡然惊醒,就见安安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她的胸口,安静乖巧地睡着。
长呼了一口气,轻手轻脚把安安抱着放好,给她盖好小毯子,起身下床去窗边,天已经蒙蒙亮。
盛安宁就感觉头昏昏沉沉,鼻子也有些不通气,摸了下还有些发烫。
回想那个无比真实的梦,揉了揉眼睛,她知道梦里的事情都是真实存在的,周时勋和陆长风他们都受了伤,还遇到了困难。
不知道她放在洞口的草药,周时勋他们发现后会不会用?
想想周时勋那张像野人一样的脸,还有脸上的伤口,又忍不住红了眼,揉了揉眼睛又回床上躺下,闭上眼想试着能不能再梦见他们。
却怎么也睡不着,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掉。
……
早饭时,钟文清见盛安宁眼睛鼻头都红着,说话时鼻音很重,就喊着阿姨煮一碗姜汤过来:“昨晚有点凉,是不是忘关窗户被风吹到了?”
盛安宁揉了揉鼻头:“不知道,就是感觉起来后头疼,估计是感冒了。”
钟文清又去拿了一瓶阿司匹林出来,倒了一块给盛安宁:“那就赶紧吃药,今天晚上让安安跟我睡。”
盛安宁点头,她也怕把感冒再传染给三个小家伙,不过梦里淋雨竟然能让她真的感冒,让她也挺意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