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下有雪

第四十章 重出江湖 下(2 / 2)

“阁下,这就想离去,未免也太欺我三联帮无人了吧。哼`!”

“哦,你待怎样?”

莫名冰冷的眼神一扫那头目,一个中年卧眉横鼻竖眼的汉子。

被莫名冰冷的眼睛一扫,寒气只涌心头,但是仗着人多,略微壮了壮胆子横声道:“还请朋友,上我三联帮坐坐。”

“没那时间。”莫名淡淡的语气。

“恐怕容不得你。给我上,男的杀了,女的活抓。”一开始他就垂涎玉儿那如玉的脸蛋,成熟柔媚的身段,只是碍于正事要紧,现在正好有了借口,一喊出声,顿时退了几步到了外围。那些早作准备的帮众顿时呼喊着,冲了上去.

这边的战斗开始,那边也继续,显然那边的老中少三人吃了不少亏,敌众我寡,身上已经是殷红一片,在察觉莫名这边的动静后,慢慢的靠了过来,反而坐在最角落的青年已经不知何时离去。

莫名冷哼一声,战文他们顿时齐身护在了莫名身前,除了玉儿的一片心思都在莫名身上外,那些战族子弟都如同发了情的公牛,一个个眼睛发红,看着面前的三联帮的人,如同看赤裸裸的小姑娘一般,反向他们扑了上去,很久没活动筋骨的他们,顿时四下轰乱。

战武一把抓住迎面来的大刀,夺了下来,双手一扭,从刀尖卷到刀柄,不顾面前那兀自空手发愣的汉子那惊恐的眼神,舞动这把奇形怪状的兵器,砸在肩上,然后就是一拉,顿时剐下片片肉来,这时背后已经一刀临头,战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脚踢了出去,那家伙飞了出去正好被后面一个帮众的一刀贯穿。

那边战文却是童心未泯,抢了两把刀,骑在一个大块头身上,指挥着他追杀这三五个人,口里不时的还在喊着:“小心你的屁股..哎呀..左边左边..左腿```”玩的身下的那大块头苦不堪言,却不得不堤防同伴的刀剑,尤是如此,身上已经添了许多道伤口。

余下的族内子弟,就规矩的多,虽然铜皮铁骨,但是用他们的话,俺这身衣服还是俺娘亲手缝给俺的,弄烂了可不成。拳头舞动的虎虎生风,都是直接拿拳头碰刀刃的主,不是把别人兵器砸卷了口,就是把人兵器砸成废铁,然后来个直接拥抱和碰撞,碰撞的横飞出去小吐个几升血,拥抱的顿时如同面团一般瘫了在地上,四周一片鬼哭狼嚎,往往是他们一人追着几人跑,追的人一边跑一边留着哈喇子喊叫。

这边莫名寻了张桌子已经坐下,慢慢的品着细茶。少数几个看着文弱如书生的莫名和娇小可爱的玉儿动脑筋的,不是被这边突然飞出的人砸飞,就是被那边突然飞来的兵器扎伤,久而久之,这边反而最安静,害得玉儿攥在手里的小鞭,想下手都没可奈何,频频的瞪着那些追人的战族子弟,因为莫名一开始就不让她动手。

玉儿暗怒,这些族内的子弟不识相,不知道送几个给她大小姐过过手瘾,要知道她大小姐在族里,除了欺负那些不敢还手的怪手,还真无聊了很久,大眼珠子一直在骨碌碌乱转,终于在那老中少四人身上停了下来。

老中二人独力抵挡着十数人,还要不时帮两个少年,杀到这个时候已经是疲惫不堪,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,多处的伤口深可见骨,每走一步,脚下都是血迹片片。

玉儿颇有些不忍的看着冷莫名,她知道,莫名一向冷漠除了身边的人,别人就是死在他面前,他的神色也是丝毫不变。

这时那老者的眼睛也不时的向莫名扫来,又扫向两个少年,恳求之意十分明显,身形更是涣散,又被人背后撩了一刀,发出一声闷哼。四周的情况其实一丝一毫都落在莫名的眼里,连那屋顶刚才翻窗儿出的青年的声息都在他的耳中,看着玉儿的哀求神色,心下一软。

酒杯在桌子上轻轻的顿了下,在这嘈杂的环境里,居然十分清晰的传了出去,战族的子弟们知道莫名等得不耐烦了。

顿时四下人影绰绰,然后那三联帮的人四面八方飞了出去,如同一个炸弹突然在当中爆开一般,砸窗破顶穿墙的到处都是三联帮的汉子,无一例外的都失去了行动能力。

那本来和战武拳来脚往打的不分胜负的渐占上风的头目,突然面前出现了一只硕大的拳头,面部几乎成了平面的飞了出去,撞断了一根柱子穿墙而出,他残留在脑中的意识是:“这小子他妈忽悠我...”

四周的压力一松,老中少四人顿时松懈了下来,软坐在地上,汗水混合着伤口的血水,刺心的疼痛下,呻吟起来。

莫名起身,向着战文点了点头,向楼下离去,战文径上去丢下几个瓶子,简单几个字:“内服外敷均可。”,也随着莫名 离去。

那老中少三人本欲起身相拜却奈何浑身不力,只能感激的看着莫名一行的背影。

开始动手敷伤,端的神妙无比,那些药敷在伤口,流血即刻止住,伤口一片清凉,伤口渐有收合的趋势,约么三两天伤口即能痊愈。

“圣药啊。”老中二人一对目,又是感激不尽的看着莫名离去的地方。

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,这些只能算是兽药,是战族族人无一例外的铜皮铁骨,那里会受到什么寻常刀剑的伤害,这些是配给淘淘训练猛兽军团的时候用的很普通的疮药,塔干玛森林是个天然的宝库,野生的奇珍药材在那里是再普通不过。

老少三人稍微能行动后互相搀扶离去,一家人永记莫名的恩德暂且不表。

楼下早传开,新月酒楼正在江湖仇杀,四周凄凄清清,除了地上躺的被从楼上仍下的三联帮众的偶尔呻吟外,大白天家家闭户,不见丝毫人影,一片狼籍,有些生意人的摊位货物东斜西外满地都是,看得莫名心下微微叹气。

莫名感怀的时候没留心到的是,那站在长街角落里的青年正在诡异的注目着他们,几只信鸽,也从小镇飞了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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