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胖子一合计道:“还是长毛哥聪明,反正把人带去让他们狗咬狗,咱们就赶紧拿钱溜,对吧?”
“没错!”长毛点点头。
“嘿嘿!总算这伤没白挨!”钟胖子张口,前排没了牙齿,说话就流哈喇子。
又气又恼却又没办法,谁叫他打不过吴秋月那贱人。
等了大约十分钟,吴秋月将房门打开,重新出现在长毛两人面前。
气息还有点喘,长毛扭头看了吴秋月一眼,拧眉,似乎想从她脸上窥探点什么。
“看什么!再看姑奶奶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听响。”吴秋月凶巴巴地道。
钟胖子嘀嘀咕咕,“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见啊,我不是听着你喘气声音不太对,想看看嘛,凶巴巴的,长的再好看有什么用。”
反正他就喜欢性子软绵点的,能听他话,不是爬到他头上拉屎蹦哒的娘们。
“别废话,赶紧走。”明天她还有要紧的事呢,才没空跟他们墨迹。
吴秋月跟着两个人七拐八拐,走了近一个小时,才进了一个小院子。
小院子应该是个后院,面积还不小,只有三间小破屋,旁边还有用石头块垒起来的旱厕,上面还是纯露天的,抬头能看到蓝天白云那种。
整个院子很空旷,前院里还有一些噪杂的声音。
如果是一般人,或许听不清楚面前在干啥,吴秋月的五感却异于常人,将前院的动静听了个一清二楚。
挑挑眉,嘴角微擒一抹冷笑,没想到,前面居然会是个赌场,看来这次要干场大的。
从中间茅草屋里走出来一个穿着花衬衫,大裤衩子,手腕上大金表的男人。
蛤蟆镜插在花衬衫胸前的口袋里,个头也就一米七多点,体重得有一百六七,在这个年代,绝对称的上胖,手里还夹着一根烟。
走出来目光就一直跟在吴秋月身上,身边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打手。
“刘哥,人我们给你带来了,你看这钱是不是该先结一结?”长毛往前走两步问道。
“是呀是呀,我们可是惨了,刘哥先给点钱,我们急用。”
手里有钱,明天就去医院看他的宝贝,也不知道被熊娘们踢坏了没有。
造孽啊!
赚个钱多不容易,现在又得拿钱往医院送,他都要亏死了。
刘承德哼笑两声,反手先给了长毛跟钟胖子一人一巴掌,“他妈的瘪犊子,叫你们去绑个人都这么费劲,害老子白等大半夜,居然还有脸来跟老子要钱,滚,不然老子把你们给丢出去。”
长毛被打的浑身疼,小老二还差点被废,他怎么甘心分文拿不到。
脸上立马闪烁出戾气,“刘承德,你想过河拆桥?我们兄弟俩可是废了老鼻子劲才将人带过来,你现在见到人了要反悔,我们兄弟可不答应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