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量好泡酒的事,吴秋月就把野山参留在中医馆,让程明辉写个收据条,这才放心大胆地离开。
办完野山参的事,吴秋月决定再去买点富强粉,做鸡蛋糕,缺啥也不能缺面粉。
粮站在西边,村口在东边,走大路要绕半个多小时,走小路就不一样了,最多十几分钟就到,就是小路这边的穿一条小巷子。
最近她经常出入镇子,一直没遇上过流氓,想着青天白日,那些人也不敢太横,吴秋月就捏了捏新买的剪刀,壮着胆子走进巷里。
巷子那头就是村口,走了十分钟左右,前后没见半个人影,吴秋月就没继续防备,握了握背篓肩带,放心大胆地往前走。
这刚放下心,还没过十秒,身后的背篓被人给抓住:
“小丫头长得怪水灵的,背着背篓是不是有些重啊!要不要哥哥帮忙?”
突然被抓一个猛拽,好险没把她给拽个倒仰,幸好背篓里的富强粉绑得结实没撒出来。
“强哥,轻点轻点,这丫头可是我未过门的媳妇。”
啥?媳妇?
吴秋月猛地转头,就对上孙二狗那张猥琐又恶心的嘴脸。
“孙二狗,上次我就警告过你,你竟然还贼心不死。
呸,谁是你未过门的媳妇,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癞蛤蟆的嘴脸,就你也配!”
讽刺孙二狗吴秋月也没闲着,手悄悄攥紧了剪刀。
幸好刚才买布的时候顺便买了一把剪刀,现在倒成防身用的武器了。
“臭女表子,早就是周文生那小白脸不要的破鞋,还跟老子面前装,今天就把你变成我的人,让你知道我到底配不配。”
前后两个人夹击,巷子里又窄,想跑都没地方。
眼看着孙二狗往她身上扑,吴秋月扯了嗓子喊,“救命啊!流氓非礼抢劫啊,救命啊,出人命了……”
吴秋月猛地尖叫,把孙二狗吓了一哆嗦,紧接着就冲上来要捂她的嘴。
吴秋月拔出剪刀就往孙二狗身上捅,他一个侧身,脸躲开了,剪刀狠狠插进他的肩膀。
“嘶!”孙二狗疼得直抽抽,反手就给了吴秋月一个大耳刮子,“臭破鞋,竟然敢捅老子,不要命了!”
吴秋月被打,整张脸都疼木了,嘴里还有铁锈的味道,她愤恨地咬牙,手里的剪刀不停地挥。
“二狗子,你到底行不行?不行就换强哥,一会儿保准让这个娘们服服帖帖。”
张强高大魁梧,色眯眯地将吴秋月打量个透。
他在镇上混这么久还是头回见这么标志的姑娘。
“强哥,把这臭娘们摁住,等会儿老子把人制服你,让强哥也喝口肉汤。”孙二狗那狰狞冷笑,让人看着作呕。
“嘘嘘!”张强吹声流氓哨,“行啊二狗子,不愧是兄弟,这忙老子帮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