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我听说,宁珈可是因为不想和你结婚,所以跳海死了。”
喻明皎仰起头颅,直视着他,用平静不解的口吻说:“她宁愿去死,都不想和你在一起,你在深情什么呢?”
清淡好听的嗓音如同利刃似的直直扎进他的骨头里,他像被戳中了身体的某根神经,眼眶瞪大,死咬着牙。
“疯子。”
他抬手,动作还未落下,门被打开了。
只见门口站了一堆人,清洁员工,安梧,还有安梧的几个朋友,站在最前面的是岑聆秋。
岑聆秋站在门口,烦躁似的抓了抓头发,“林栋,你又想干什么?是觉得爷爷打的太轻了吗?”
“姐。”林栋恢复理智,“你——”
“父亲和爷爷找你。”
岑聆秋指了指外面:“滚回去。”
林栋没动。
她补话:“爷爷生气了。”
林栋属实被老爷子打怕了,加上门外还有一群清洁工,还有几个学生模样的人都看着他们,林栋没面子,只能先离开。
在离开前,喻明皎很轻地叫住了他。
林栋看向她。
喻明皎嗓音轻轻缓缓的。
“我的人生早就和死了一样痛苦。”
她说。
无论他再怎么做,她的一生也就这么痛苦了。
林栋瞳孔微缩。
喻明皎已经越过他身边,在经过岑聆秋身边时,她动作藏匿似的拉住喻明皎的袖子,用平静地眼神看向她,在问“你还好吗?”
喻明皎推着轮椅的动作很轻微地停了一下。
岑聆秋在这短暂的间隙里,仿佛感受到喻明皎的某种欲言又止。
但她还是什么也没说,越过她离开了。
岑聆秋的手背被喻明皎的长发抚摸了一下。
有点痒。
喻明皎先是去洗手间将刚刚林栋碰过的下巴狠狠洗了好几遍,安梧见她洗好后,立马将人推进包厢里,急急地担忧道:“刚刚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,他怎么把门反锁啊,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?”
喻明皎摇摇头,“一个蠢人而已,我没事。”
安梧松气,“那就好,你好久没回来我要吓死了,幸好看到了那位姐姐,她便拉着我一起去找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