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一个有着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,与爱人分别一个多月,说不想是假的。
将爱人抱在怀里,心里总算觉得安稳,却又总觉得不够满足。
他的手指划过冰凉细嫩的皮肤,最终落在粉嘟嘟的唇部,轻轻的来回摩擦。
黑沉如墨的眼底宛若深渊,周身的柔情不知何时被破坏欲替代。
唇上的手指力道不自觉的加重,挤开两片唇瓣,触碰到冰凉坚硬的牙齿。
下一刻,他的手指被咬住。
熟睡的人睁开了眼睛,冰冷的烟紫色眼瞳与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瞳对上。
卫忱的理智瞬间回笼,他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。
却忘了同时收回手指,直到温热的手指被柔软湿滑的触感缠绕。
心尖一颤,他慌乱的撤回指尖。
下一刻脖子忽然一重,那抹湿滑的触感落在他左眼上。
他将这个缠人家伙推开,“歌歌,痒。”
“你的眼睛受伤了吗?”任歌问。
卫忱点头:“嗯,我不想让你看见。”
“为什么?你不信任我。”
对于野兽思维的人鱼而言,他们只有在敌人面前才会尽量掩饰伤口。
“没有。”
“给我看,不然把你的眼睛挖出来吃了。”
前方的司机再一次通过后视镜看向后座的两人,却不知自己的小动作并没有瞒过后车座上的两人。
这次他一看过来,任歌就迁怒的瞪了过去,“不许看!”
司机吓了一跳,立刻将目光收了回去。
卫忱明显感觉到任歌一直处在暴躁之中,这时候恐怕稍微不顺他的意就会发脾气。
在心里权衡了一下后,他顺从的睁开了眼睛,然后温顺的接受爱人的口水洗礼。
终于到了庄园,卫忱来不及戴美瞳就被任歌推倒了。
第二天早晨,凌乱的房间充满暧昧的霏糜气味。
卫忱从昏睡中醒来,看了眼时间,上午八点三十七分。
他轻轻将怀里的爱人推开,脚步虚浮的走出卧室,吩咐佣人准备早饭。
女佣猛然看到一个面色惨白,眼底乌青,活像彻底凉透了的尸体,而这具‘尸体’不仅站立着,身上挂着破烂的睡衣,脸上和裸露在外的肌肤全是咬痕和一片片的青紫红痕的人,从主人的卧室走出来,女佣吓得惊声尖叫。
等认出这就是自家主人之后,女佣连忙跪下认错求饶。
这里的佣人总是习惯下跪,或者说这个国家都是如此,仍旧维持着根深蒂固的主仆阶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