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贼白沫抓了抓头发，他有些无法理解。

这个灰雾空间能够交易吗？

随即，遮天白沫将相关的概念以信息传递的方式“送”给面前几人。 “原来如此，这样看来灵魂物质化是必须的，或者说必须掌握信息传递的物质化技术，这可是一个大工程。”

看着几人知晓情况，遮天白沫聊了几句后，继续朝着其余的方向行进。

…………

“回来了。”遮天白沫摇了摇头，伸手将自己的眼珠子内翻腾的触手按下。

注视这片废弃的腐烂国度，白沫脑海内出现相关的讨论资料。

“第一层世界，套娃的连环世界，也许这一切只是一场梦……”

“箱庭化的世界，一切都是遵循最高神叶凡的想法……”

想到如此的现实真实模样，白沫叹了一口气。

“帝皇系统拿到了配角位格，接下来就需要去真正了解历史。”

白沫伸手打了一个响指，转身朝着燕国走去。

此时的燕国，正上演着一出大戏。

“夫子。”燕无瑕恭敬的向叶凡行礼。

叶凡将手中雕刻的竹简放下，一边整理自己这里略显凌乱的桌面垃圾，一边询问道：“发生什么事情呢？”

燕无瑕低下头，拍了拍自己的衣袖，跪地行礼。

“求夫子教我修行。”

“……修行。”

叶凡脸色淡然，并没有所谓身份被揭开的变化。

知晓如此之多的内容，像燕无瑕这种认为可以通过叶凡寻求到机缘的人太多太多，叶凡已经习惯了。

“伱觉得什么是修行。”说着话，叶凡起身走到燕无瑕身边，将她从地面扶起。

“长生不死，自在逍遥。”

果然如此，叶凡只能说果然如此。

修行是为了什么，不就是长生不死吗？

个体的寿命面对种族、环境的限制，于是生命在死亡时做出了选择，修行，长生，长世久存。

“你为何而修行？”

听到叶凡的问题，燕无瑕诚实的说出了原因。

“为了长生。”

“这并不是真正的原因。”叶凡微微摇头。

随后，手指点了一下身边栽种的一株盆栽。

“它能够活千年，但它可曾有过长生之念？”

燕无瑕低下了头。

她自然不是想要求长生。

在得到白沫给予的天理教机缘后，燕无瑕已经和那些少年教主一样，认识到这个宇宙的混沌无序，她所求的只是“女主”戏份，成为一个重要角色。

“前辈，我想拜你为师。”

“教人修行，我的道和你不同。”叶凡轻声说着。

“前辈，什么是道？”

这倒是真的发自内心。

对于修行者来说，道是一个宏观的词语。

天道、人道、火之大道……太多太多的词语进行涵盖，道究竟是什么，恐怕没有一致的回答。

“道是什么，道是…”
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