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拳白沫说：“我试试看，能不能以此研发一套格斗技巧。”

“对了。”龙族白沫将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，其中重点便是关于思绪速度下降。

“这是为什么？”

几人看向了一拳白沫。

他也不愧是几人中的“大佬”，思索后回答道：“可能是因为你太强了，这个灰雾空间说不定只能够容纳『普通人』。”

“有可能。”柯南白沫点头。“这样也解释了为什么我们看不到强者。”

“好了，现在轮到我上课了。”

七天时间一晃而过，白沫们依次离开神秘空间。

记忆同步，龙族白沫感受着自己的变化。

0号：这是一次整合。

8号：我没有感到时间流逝。

9号：一样。

10号：也许时间在我的反应到之前。

0号：那么，在进入灰雾空间后，我依旧可以做自己的事情。

7号：我已经培养完毕。

白沫·0号走到培养罐前，看着里面似男似女的7号。

他与自己一样，但身体之内的龙血含量占比，已经超越了白沫本体，现在，他也许可以被成为真正的混血种。

在混血种世界中，依靠这些药物快速提升血统，将原本的血统提升一个阶级的，秘党称其为堕落者，是混血种血统暴走失控后的产物。

但白沫不同，记忆自元素与之共享，他完全不担心自己的精神会失控。

“七号，给自己取一个代号吧。”脑海之内，共享的记忆传递出如此意思。

7号思索片刻，回答道：“柒。”

来自火影忍者世界中忍者的刺杀技巧，还有这些克隆人同步的知识。

七号就像是一位精通许多方面的大师，一位出色的刺客。

“暗影刺客？”

“有趣，我可以打出这个旗号，刺客公会，暗影刺客——柒。”

“刺客公会可以建一下，反正我、我们都是『白沫』。”

“那么七号，你将成为柒，前往日本，收集蕴含白王血统的混血种的基因，允许使用一切手段。”

随后，柒进行了些许的训练，将刺杀的技巧转变成为真正的技艺。

当然，并不是柒一个人进行训练，其余的白沫之中暂停了克隆分裂自己的过程，也开始同步训练关于刺杀的技巧。

而依靠这种时间被人为拉长的训练效果，柒的刺杀技巧快速完成了从萌新、理论学专家、实际操控的毕业忍者几次蜕变。

白沫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现阶段的情况。

“因为我的分裂，导致我从人类进化成为了另一种风格的生命体…记忆共享，不同的我之念赋予躯壳。”

“假设让一个我学会打扫实验室，让一个我学会洗试管，让一个我学习……然后，让『我』在这座实验室内进行研究。”

“导致的结果便是，我一个个人，完成了需要一群科学家才能够完成的龙族基因研究。”

“那么，让我将『我』的职业领域扩张，一点一点的获得全人类的工作，熟悉明白所有人类的齿轮，是否我可以成为新人类，继承人类文明的新生命体？”

是型月的阿赖耶识？

还是人类群体意识统辖体？

白沫不知道答案。

现在他发现了这条道路，它因为一念赋予躯壳和学习掌握每一种能力，而在白沫出现了最初的阶梯。

这是修行吗？

白沫所需要做的即使换一个世界，这套功法也能够成功。

也许需要更改内容，但着只指登顶的路依旧存在！

理解、学习，明白现实世界之中人类的每一个人，他们在人类文明这个机器之中，齿轮是如何运转的。

然后，白沫掌握一切，把握住虚幻缥缈的文明的命脉。或者，以己心代天心。

“我做不到。”白沫冷静的放下幻想。

“以人之身，追逐无穷无尽的文明之变数，我不可能做到。”

“我只能够模仿、相似，模仿我接触到的最强的生命体——人道。”

此人道并非玄幻故事之中的人道，祂用人类群体集合体称呼也许更加妥当。

“但这样走下去，孤身一人独自存在…………”

等等。

白沫停下了遐想。

开始了“顿悟”。

就像那些主角爆种顿悟，白沫也联系道了自己忽略的一下内容。

“由个人演化成为群体，集群存在，将物质化的身躯演变成为更加宏伟、近乎概念性的存在，然后在本质上有所突破。”

“孤身一人，即国度、即文明、即永恒！”

“成圣之道。”

平静的吐出四个字，白沫笑了。

笑的格外开心。

有趣，真有太趣。

分裂自己，分化自己，以类似细胞一样进行繁衍，原来是这么简单的事情。

人道、天道、真理，亦或者其余的存在。

原来拾手可得。

“道在何处？”

“无处不在。”

圣人之道
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