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琬吓得不轻,两腿乱蹬,景铿却是一腿就轻而易举将她压制,高大的身躯全然罩住她,身上的肌肉又硬又热,那热气要穿透衣物一般,身体有了些微反应,薛琬羞愤极了,她知这不过是生理正常现象,但仍觉难堪,她被迫跟了姜敖已是痛苦至极,又如何能再容忍这残破的身子再任人把玩。
那登徒子还在她身上乱摸,薛琬想挣扎着逃离那作祟的恶手,却是被他禁锢得扎扎实实,一低头攫住红唇,薛琬咬紧牙关抗拒,景铿觉得自己大约是这些天素得久了,当下便很不等将她一口吞了,便隔着薄薄春衫在她身上起掐,令她蓦地张口,毫无保留地接受他炽热的舌头。
仿佛吃不够一般,吮了又吮,吸了又吸,将她逼得连气都喘不过来,整个人晕乎乎的分不清何时何地,只晓得一睁眼她已然被景铿摸进她裙底,手顺着大腿向内移动,把个手指在那细缝抠弄两下,邪邪地笑了笑:“还没插就水儿直流,可真是个尤物。”她突然间挣扎起来,哪敌得过这威猛男人。
轻而易举地制住她,撕扯起她的衣裳来,“不要!不要!”薛琬是真相信他敢当着别人的面当场把她奸了,“将军,让他们出去,我好服侍您…”
景铿不得不腾出一只手禁锢她,本就有几分烦躁,低下头,见美人儿一双秋水美眸微闪些泪花,瞧着像是主动放下了性子,介意被旁人瞧去了身子也是情理之中,摆摆手吩咐道:“你们出去。”两个随从听令,出了门。
薛琬刚松了口气,思忖着如何脱身,景铿突然吻了上来,薛琬瞪大眼扭开头要躲避,景铿伸手捏着她的下巴,从唇角开始,爱不够似的轻嘬着,“不是说服侍爷,嗯?”
薛琬当然只是为了分散他的注意才那样说的,一女不事二夫,她身子已经给姜敖占了,又如何能再让别的男人碰。
越发挣扎起来,景铿被她引逗得胯下那物噌噌地又大几分,胀痛难耐,伸手到腰间,扯下腰带褪去裤子,两腿之间的紫黑粗大的物事立刻从浓密的黑毛中弹了出来,怒气冲冲地对着她张牙舞爪。
薛琬被吓到了,挣脱不过,只得软声哀求:“别这样!将军,你放过我吧!”明知没有用处还是抱着一丝侥幸。盈盈美眸楚楚可怜地看着男人。
景铿心里软了下,可是鸡巴却是硬的。把她箍在怀里狠亲了个嘴,有力的大舌头在口中搅弄着她的小香舌,带出一阵呜呜咽咽的声响,她娇娇似开春第一朵花,颤颤巍巍开在寒风中,叫人恨不得摘下来护在胸前。
薛琬的鬓发都乱了,再怎么推他捶他都没半点作用,她力气用尽,又被他吮走了神髓,只能乖乖跟着他在唇齿之间闹出个春意潺潺。她突然间挣扎起来,顶着一身凌乱的衣裙就要往门外冲,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要跑到何处去,只晓得要远离景铿,离得越远越好。可惜半道儿还是被景铿抓回来按在胸前。
他把薛琬两只手腕齐齐攥住,耐着性子安抚,“上回爷不是也让你很快活?”
“谁快活了!”她骤然大怒,“哼,小婊子,吃饱了就不认账!这回非肏得你哭爹喊娘”手脚利落地解了薛琬的衣裙,眼色顿时沉了沉,屏息俯下了身子。
薛琬情急之下又怒又怕,一下子就哭了出来。
“啧啧,怎么哭了,这么可怜。”
可惜再可怜景铿也不会放她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