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起来,把药喝了。”
秦晚顿时有种:“大郎,把药喝了”的感觉,仍背对着他,瑟瑟发抖,一动不敢动。
男人的嗓音沉了一度:“冷清清。非得要朕喂你?”
却听她哼了一声:“臣妾哪里来的福气能喝上皇上喂的药?”
接着直接把被子一拉,把头闷到了被子里。
姜北屿又气又无奈:
“快喝,不喝就要凉了。井底寒得很,得把寒气逼出来,不然要得风寒了。”
被窝里瑟缩的一小团没有动静。
须臾,听到了用勺子搅拌药的声音,他拉了她头顶的被子,发现拉不动,用半是宠溺半是无奈的语气说:“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呢。”
秦晚气哼哼:“你把臣妾的影卫还给臣妾,臣妾就乖乖喝。”
“你还敢跟朕谈条件?”
“我敢,那皇上答不答应?”
“你的那个暗卫本事大的很,朕抓了他,第二天他就自己逃出去了。”
秦晚闻言,这才起身,接过他手里的药碗,“吨吨吨吨”的喝得干干净净。
手里还拿着一个勺子,舀了一勺药的姜北屿动作有些许的僵硬和尴尬。
喝完,秦晚用手背擦了擦嘴,璀然一笑,笑容甜甜的,就好像刚才喝得是蜜糖一样。
姜北屿的目光些许怔愣,拿过她手上的空碗,把勺放了回去。
“朕晚些时候再来看你。”
她的手机还在狗皇帝手上。
不过狗皇帝还未能破解她的密码,暂时还是安全的。
冷影果然已经逃出来了,在狗皇帝离开后就出现了,当即跪在地上:
“抱歉,是属下失职了!”
“这不怪你,皇上寝宫之上本就危险,下次不叫你做这么危险的事了,你快起来。”
冷影仍笔挺的跪着,说:“方才是属下没有及时出现,害得娘娘差点丢了性命!”
秦晚说:“井是我自己跳进去的,关你何事呢?事情已经过去了,不要再为此事内耗了。你能平安回来,是一件幸事。”
自小到大,秦晚所受到的家教就是,凡事从自己身上找原因,不过多去责怪别人。
冷影还是感觉到愧疚,说:“就是娘娘的宝物没有回来,属下今晚就去帮娘娘偷回来!”
“不必了。”秦晚胸有成竹的笑了笑,“我有办法替自己要回来的。”
狗皇帝暂时还没解除她的禁足,但是各宫娘娘可以到她这里来。
听闻她被皇上禁足又自己跳井差点嘎了的事,各宫都闻风而动。
秦晚喝了药,刚想睡一会儿,就听见一声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:
“呦,瞧瞧看这是谁啊?远看一只落水狗,近看原来是冷妃。”
眼前这人是舒妃,站在一旁陪着她笑的是她的侍女小酥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