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别,你们那山庄还有位置吗?”
电话里老刘急眼了:“给我留个位置,我马上到,东西我都收拾好了。”
“留你个锤子的位置。”许老头翻了个白眼,举起手里的酒杯和旁边两个老头子碰了一个:“来走一个。”
“嘶哈。”
略带辛辣的口感在舌尖爆炸,果实带来的清香夹杂着清冽甘醇,许老爷子舒服地眯起眼睛:“你他丫的来就赶紧来,不来真没位置了哈。”
“来现在就来,老子连滚带爬的过来,你等着。”
说完那边急吼吼地把电话挂了。
电话一挂,几个老头子开始唠嗑。
坐在旁边吃早餐的宁宁竖起耳朵听他们八卦。
他们几个,一个说:“老刘最近身体不太好。”
另一个接着说:“以前打渡河战役的时候,身体在河里泡坏了。”
最后一个呸了一声说:“借口都是借口,他丫的是吃酒喝着玩女人把身体给玩虚的。”
“老刘老婆一死,这家伙就迫不及待娶了老二,我呸,真tnd不是个东西啊。”
骂归骂,说归说,几十年出生入死的兄弟,感情那还是有的。
就在周老先生和老丁头隔壁,给老刘挑了间院子。
没过多久老刘就来了。
“哎哟,宁宁也在呀,来来来,刘爷爷给你见面礼。”
宁宁看着眼前掏出见面礼的老爷爷,轻声细语地说:“刘爷爷,您是不是生病了?”
第一次见到刘爷爷的时候,他是个声音洪亮,气宇轩昂的帅老头。
银白的发丝梳理整齐,高大矫健的身材,穿着一身黑色时髦的衣服,老头子往场中央一站,那气势秒杀不知道多少小鲜肉。
可是今天的刘爷爷,脸色苍白,脚步虚浮,声音气若游丝,旁边跟着两个搀扶他的警卫员。
“爷爷身体不舒服。”
老刘刚刚回答完,就被一个洪亮的声音吓了一大跳。
“老刘,你来得挺快的嘛。”
一个照面,老丁头被又老刘吓了一大跳:“你你是谁?我那么大个老刘呢,我那么帅的老刘去哪了?”
眼前的老刘仿佛被女鬼吸走精气神一样。
老刘苦笑道:“说来话长,等我住下来后跟你们慢慢说,对了,老许和老首长呢?”
老丁头噜噜嘴:“那两老家伙钓鱼去了,就剩下个可怜的我和宁宁过来接你,走吧,带你去住的地方。”
老丁头在前面健步如飞,两只胳膊甩起来走得飞快。
老刘跟在后面喘不上气,手脚哆嗦着,被一个警卫员小哥半抱半扶着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