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点了根烟,深深吸一口吐出烟圈。
面前这幅场景真是好热闹的大戏。
“喂,要不要帮你们喊救护车啊?”
女院长被王医生抓住头发往地上砸,门房老头为了工作舍生忘死,一口老黄牙咬在王医生手臂上。
剩下几个治安官顶着一脸青紫,发现男人正玩味的看着他们,吓了个哆嗦:“大,大哥,我们只是混口饭吃的临时工而已,放过我们吧?”
“我家上有老下有小,大哥发发慈悲吧……”
“这钱咱们不要了……”
青年微微一笑:“几位偷袭我们五爷的时候,那架势挺硬气的嘛。”
说着,揉了揉手腕,发出脆响:“咱们来练练?当年在x里啊,我可是一拳能干断一个成年人的劲椎骨,可惜啊,后面说要文明执法,不让使用暴力,我这收手好多年了……”
这人气势爆裂又凶残,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焰,粹着疯狂内敛的剧毒。
一看就是硬茬子。
那几个乡下的治安员什么时候见过这架势?
吓得恨不得当场尿裤裆里。
这人动手前还叫了个救护车,等他三下五除二把所有人都打晕了以后,电话响了起来。
“喂,啥?你们救护车轮胎漏气了?”
他咂咂嘴:“那能来嘛?坚持坚持?行。”
又过了一会儿,电话再次响起,还是救护车打来的。
“这次是漏油了?我的天,你们要不就回去吧,车费我照付,啥?救死扶伤?”
扭头看了一眼满地的人:“哦,没什么大事儿,养两天就没事了,行了行了,你们都回吧,我给三倍的钱。”
挂了电话,青年喃喃自语:“连救护车都来不了吗?真是够倒霉的。”
话音刚落下,天空飞来十几只鸟儿。
“啪啪啪啪。”
一阵有节奏的砸脸声后。
青年嘴角抽搐了几下,目送拿王院长脸擦了擦屁屁的小雀鸟们离开。
王院长那张本就难看的脸上,糊上厚厚一层散发着“奇怪”味道的白黄交杂物。
青年发誓,他绝对在那几只雀鸟身上看到了得意。
“好家伙,这年头鸟都成精了。”
一
“奶奶!”
穿行在院子里,绕过一个破败荒凉的庭院,在最后一间小房间前停下,宁宁迫不及待推门而入,一下子扑到老太太身边,枕着对方的膝盖:“宁宁好想你啊。”
苏老太太穿了一件老旧的亚麻色毛衣,衣服浆洗的很干净,花白的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,露出温柔的脸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