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哥手指一动,宁宁条件反射马上抱头:“我马上写,不听八卦了!”
低头拿起笔往作业本上写答案,眼里含着伤心欲绝的泪水。
作业什么的,最讨厌了。
房间安静下来,院子里传来许晏瑜逗狗声,和狗叫声。
“许、许总?”
周胖子觉得时间格外煎熬,等了十几分钟,小声开口:“我、我真不是故意的,请您相信我。”
许晏昭合上手里的作业本,看了他一眼,深邃的眸光里忽然涌现淡淡的笑意:“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,我说的是你做得很好,回去和小赵对接,h国的房地产投资项目资金核算交给你了。”
“嗷!”
周胖子高兴地跳起来:“谢谢许总!!”
得到应许后,一溜烟跑了。
边跑边叫唤:“太好了嗷嗷嗷!”
写作业的宁宁抬头看着自家哥哥俊美无双的脸:“哥哥坏,故意吓他。”
许晏昭抬手:“嗯?”
宁宁果断低头:“我啥都不知道。”
原来自己哥哥是个腹黑有恶趣味的霸总啊。
许晏昭被妹妹看穿了心思,恼羞成怒喊外面继续玩狗的许晏瑜:“许晏瑜你给我进来,喊了你三次,你聋了吗?”
许晏瑜主打一个宁死不从,死活不愿意进来。
“啪。”
许晏昭拍拍桌子,豁然起身,撸起袖子大步朝门外走过去:“今天好好教教你啥叫长兄如父。”
院子里鸡飞狗跳,兄弟相残。
“宁宁,吃橙子。”
端来一盘切好的橙子,苏建国放到女儿手边,慈爱地摸摸她的头:“先休息一下吧。”
“我写完作业再吃。”
宁宁坚持要写完作业。
苏建国很欣慰地摸摸眼角,孩子长大了,知道勤奋学习了。
孩子她妈,在天之灵可以瞑目了。
傍晚,许老爷子端着茶缸子,哼着小调回来了。
这几日老爷子过得很舒坦,早出晚归,早上吃完早饭,就和许管家一起出门,步行五分钟走到村口的茶馆里,和一些年纪相仿的老人打牌。
老人家们都挺喜欢他。
毕竟这年头人傻钱多的新手真不多。
“哟,建国,宁宁。”
老爷子打了个招呼。
苏建国上前接过他手里茶杯,倒掉没味的茶叶,从新买的茶几柜子里掏出几罐新茶叶,回头询问:“普洱,铁观音,金骏眉,还有武夷山大红袍,喝哪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