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走前,她见了蓝氏,例常的把黑雾放入玉佩中,转换成了生命力渡到她的身体里。
一边说笑着,一边引渡着。
窗外景色真好,春意泛滥,一两朵白色的花瓣从窗边飞过,沾在绿叶上。绿意看着愈发蓬勃。
这情景,蓝氏身边的侍女早见习惯了,该伺候伺候,该守着守着。她们是蓝氏身边跟久了的,不会做那些告密的事。
因此,并没有做出屏退下人这类,欲盖弥彰的举动来。
说笑间,忽然,徐姌说了一句:“我这两天要出京师了。”
蓝氏知道,徐姌和那原本能进府的准冼侧妃关系好,并且,冼府的处罚下来了。
她没有明说,更没有多叮嘱什么,只说道:“那你要小心。”
徐姌露了个近乎不好意思的笑——有恃无恐的很:“出去的话,应该如何准备行李?”
蓝氏失笑,招招手,让底下在角落候着的侍女上来,说道:“徐姑娘不懂那些事宜,你列个单子出来,让她照做就行。”
侍女便领命下去,去写行李准备注意事项的单子去了。
一事既成,徐姌又说道:“还有一件事……”
蓝氏嗔怒的看她一眼,说道:“你说吧,什么事?”
徐姌问道:“那白莲姑娘的事,还有进展吗?”
按说这事也邪门,因为白莲撞破了白守仁扒灰的事,彭氏就想让她永远闭嘴。恰好一个妾室看着白莲之母受宠,不忿设计,联系上了京郊的几个二流子山匪,直接在一次郊外出游的时候把她绑走了。之后就把白莲的生母燕氏也设计成了思念女儿,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