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这可是她的饭票,要是真把方幼清给惹急了,她和沈家人都得饿肚子。
小不忍乱大谋,她只能咽下这口气。
“你……不觉得生气?”
而且……
沈瑟舞微微皱眉看着方幼清,问她道:“你不觉得生气?”
若是换成别的女人,早就生气了,都是身娇体贵的大小姐,怎能受得住他人斥责。
可这方幼清却是毫不在意,反而大大方方的向她行礼道歉。
方幼清一挑眉:“我干嘛生气?我可是天生的乐天派,俗话说得好,笑一笑十年少,生气可是会折寿的,我还不想那么早死。”
沈瑟舞看她这样子冷哼一声,低头提笔写欠条。
见沈瑟舞不跟自己吵嘴,方幼清又凑过去看沈瑟舞写欠条,道:“沈小姐可比你哥哥爽快得多。”
沈瑟舞手上动作微顿:“我哥?”
“就是沈君昊啊,他想让我给他出诊,却不愿意给钱,这赔本儿的买卖我自然是不会做的,到了现在他也都还没给准信。”
沈瑟舞不太相信的打量了方幼清一眼, 她是真觉得她哥不太像是能跟方幼清打交道的人。
这女人话做说事根本就在逻辑上,她那个哥哥呢,又是谁都看不顺眼,依她对沈君昊的了解,想方幼清这样的女人,应该更被沈君昊嫌弃才是。
却不敢相信,沈君昊竟然也会有求于她。
“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好吗,我跟你哥也就是认识而已,只不过我一向对欠账的人印象比较深刻。”
沈瑟舞更加不敢相信她哥竟然会欠方幼清的钱,于是问方幼清道:“他欠了你多少?”
方幼清想了一下,比划了一个数。
沈瑟舞不可思议的看着方幼清:“五百万两晶币!?”
方幼清却不以为意:“很多吗?你们沈家不是向来以有钱人自居吗?不可能连五百万两晶币都拿不出来吧。”
“沈家是沈家,钱是沈家的,我们又是我们,是不通的个体,五百万两晶币对我们来说,并不是小数目。”
方幼清有些奇怪的看向她:“不通的个体?”
沈瑟舞将欠条递给方幼清:“这是沈家的事情,不便与你多谈,欠条你拿走,出去后,你来沈家找我。”
“好呀,到时可别像你哥一样,我可是记欠账的人记得可清楚了。”
“你放心便是,这钱我一定还上。”
“行,一手交钱一手交货,沈小姐可要省着点吃哦,不然我可没有多的。”
方幼清晃了晃手里的欠条,而后重新念动内力,下一秒便直接从沈瑟舞的帐篷里消失不见了。
见她来也匆匆,去也匆匆,连个影子都没留下,沈瑟舞好半天才回过神来。
方幼清这是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些招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