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有吃的,宁舒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小肚子,他今天从早上折腾到了晚上,一点东西都没有吃,到了现在也是真的饿了。
就在宁舒盘算着待会儿静王会送什么吃的过来的时候,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被人牵住了,他先是吓了一跳,随即抬眼就对上了静王含笑的眼。
你,你这是要做什么?
静王的体温顺着他们交握的手传递了过来,让宁舒的神经不由敏感了几分。
静王却是极为纵容的看了一眼宁舒一眼,也没有对他这一惊一乍的表情油色谱不满,只是看着他解释道:我带你去卸妆,难道你要顶着这一头的东西去吃饭不成?
宁舒这才知道他好像误会静王了。
只是在被静王带着按在梳妆台前,看着他一一帮自己拆解头上的东西时,宁舒还是有些忍不住好奇,静王为什么对这事那么熟练,他以前是不是经常做这样的事。
这些联想让他有些不太舒服,又觉得自己没有道理不高兴,几种情绪杂糅起来,让他有些不太高兴。
宁舒抬眼看向镜子里正在低着头,一脸温柔的给自己拆解头发的静王,轻轻的撇了撇嘴,不高兴的神色怎么都掩饰不住。
静王放下手里取下的第三个簪子,抬眼看向镜子里的人,结果正对上了宁舒正看着自己不满的眼神,那眼神中还充满了质问。
在对上自己视线的一瞬间,宁舒的眼神就像是快要被抓到的游鱼,一下子就游开了。
静王沉默了一下,还是忍不住问道:舒儿可是有什么想要问的?
宁舒摇了摇唇瓣,心里的天平不断的在摇摆,一边的小人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过问静王以往的事,一边的小人又觉得自己既然都成为静王都正君了,那他自然是能问的。
静王看着宁舒一副想要说,却又不好说,于是显得格外犹豫的样子,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轻轻的俯下身子来到他的耳朵,眼睛盯着镜子里宁舒的眼睛,仿佛蛊惑般的道:
今日你我成亲,不管你怎么想的,我们都成了一体的。从今以后,我们荣辱与共,互相扶持。以后,我们也可能成为比你和你父母之间更加亲密的存在,既然这样,你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同我说的?
宁舒似乎是被他这番言论给蛊惑住了,他抬眼看向镜子里正在看向自己的静王,小声道:你给我拆解头饰道动作那么熟练,你是不是以前经常这样做?
听到宁舒竟然是在为这事烦恼,静王轻笑了一声之后,很自然的道:这事很难吗?这难道不是一看就能学会的事吗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