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泽鬼鬼祟祟进了一户人家,刚进门,便听到里面女子的低低哭泣声。
“我的小心肝儿,哭什么呀?”
萧良良抹着泪,“我弟弟昨天死了,我能不哭吗?我们姐弟俩这么多年一直相依为命,如今弟弟惨死,只剩下我和孩子孤儿寡母的,你又天天陪着你的那位尊贵公主,没人管我们,我怎能不哭?”
上官泽拧眉,烦躁的吐了口气,“今个你哭,过不了几天,就该我哭了。”
萧良良一怔,“怎么?”
“今个皇上和德妃娘娘带着小公主去公主府了。”
萧良良吓了一跳,“皇……皇上?”
“他正在查科举一案,子然为何惨死你也知道,就是昨天在大街上冲撞了微服私访的陛下,招了祸端。
可我不知,子然竟然当着陛下的面,说出了他是状元一事,你说说,子然这事做的太不地道了,临死前竟然还给我挖个坑。”
上官泽烦躁的不行,放在平日里早就上前舔着个逼脸给萧良良擦眼泪去了。
今个他正发愁呢,根本顾不着看萧良良。
萧良良也有点害怕,“皇上今个查你了?”
“嗯。”
“你是驸马,你有事了,昌平公主那么喜欢你,无论如何她也会保你的吧?”
上官泽气的皱眉,“别提了,今个昌平也不知道怎么了,竟然主动让皇上查我,真怀疑她是不是犯糊涂了。”
“难道是她发现你和我……”
上官泽摇头,“不可能!我做的极为隐秘,以昌平的脾性,她十分相信我,绝对不可能怀疑我在外面找人的。”
萧良良松了口气。
拿着帕子抹眼泪。
床上的婴儿在哇哇大哭,萧良良忍不住抽抽搭搭,“我可怜的孩子,爹不疼,娘又没本事,若是你爹出了事,不管我们了,我们娘俩可怎么办呀。”
“好良良,好儿子,虽然皇上查到我了,但是有昌平这个护身符在,我不会有事的。”
“那……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咱们的儿子接到公主府呀?”
上官泽愁的不行,“再等等吧,等过了这阵风头。”
“呵呵,一年前我刚怀孕时你便如此说,这都一年过去了,儿子都三个月大了,你竟还这样说,分明就是搪塞我们呜呜。
是,我不是公主,我没人家有本事,你出了事护不了你,既然如此,我们便断了吧,你去找你的公主,从此以后我们娘俩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。”
“良良,你这是说的哪里话,你是我夫人,他是我儿子,我上官家唯一的血脉,我怎么能不管你们呢。只是眼下我还需要昌平出面为我解决科举一事的麻烦,这个节骨眼上……”
“说到底,你还是怕了昌平公主。你不是说昌平公主特别相信你吗?特别相信你怎么会让皇上查你呢。”
“谁知道她哪根筋搭错了。”提到此事,上官泽就生气,“回去我好好哄哄她,她一准听我的。”
萧良良眼珠子一转,继续抹泪,“我倒是有一法子,可以一试。”
“什么法子?”
萧良良神秘兮兮的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蟾蜍,浑身透着光亮,“我认识一个人,她给了我这宝贝,名叫迷魂蛊,说是这东西能让人迷了心性,你不是担心昌平公主不帮你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