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说，我一直问小玫事情，说她我很烦。」

「等我一下。」敏豪沉默下来后。「有这件事，因为真得很烦。」

予希听得大口笑出来差点呛到牛奶，敏豪拿抹布给他擦地板，毛毯要洗了，再接再厉说「你竟然提了，我直接说吧，你身上一直跟着婴灵，小玫一直在照顾他，所以没有害到你真是可惜。」

「他高中让小女友怀孕，女方父母决定堕胎，这件事是我姊姊处理。」予希承认有这件事「我想让他衰一阵子有个教训，他要去泰国这种地方更好，只是小玫心太软了。」

「照顾你这个巨婴。」敏豪说得笑出来「加上我这个麻烦精，受她照顾了。」

「我帮错了。」路马云整理好要准备出门接生意「约在上班前，客人在哪里使命必达，完成请你们吃烤肉。」将睡前的话大约说一说，拿着加热的三明治和大卖场买得保久乳当做早餐省钱。

「多问少走远路⋯⋯」敏豪打哈欠的进去浴室梳洗准备要去上班。

「你们都当我是小孩，说话不能客气点吗？」予言很不开心的说出口。

「请问你要怎么处理婴灵，还是认为这位学长是怪胎说得话都是假得，你才是真得要去泰国玩？」予希脾气有限一个字一个字说出口。「小玫不是你能碰的记住，她是我的守护灵。」大掌一掌拍在桌上提醒弟弟有些线不能越界。

敏豪脸上刮到一半的状态探头探头出来看，再回去继续刮鬍子。

「我不知道怎么办......所以才问小玫。」予言吞吞吐吐说出口。

予希听得更烦「所以是想走最快最短能完成的路是吗？」将毛毯丢进洗衣机看着时间，预设好洗衣时间，戴上坠子手握着稳住脾气。「你不信任我们，说过我的行为很像中邪，我现在客气的请问你，你相信自己吗？」

「你相信自己能给自己更好的未来吗？」予希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说「要上课就好好准备，要去处理婴灵的事就跟敏豪学长约时间，我要处理女朋友的事，我清楚自己不是她母亲眼里完美的女婿，该退就不会死赖着让大家进退两难。」他的手机一开机都是艾莉丝传来的讯息，说完回房间将门锁上。

「我真得不知道要怎么处理......。」予言第一次看得发这么大脾气的哥哥「有必要发这么大的脾气吗？又不是我要她拿，是她父母逼她拿，我说过愿意去工作负责，哥哥和姊姊要我读大学，我也读了，还要我怎么样......。」

「你希望是做一件事，哥哥姊姊给你拍拍手做得很好。」敏豪整理好问着予言，他们的家庭背景爱给得不足。「不是理所当然去做到，一点讚美都没有，只会一直用骂哪里没做好，这里没做好？」

「基本的尊重要给啊⋯⋯」予言听得说出来「没有我，他过得更好⋯⋯。」

敏豪关上灯拉上窗帘室内黑暗，点上白蜡烛，嘴里唸唸有词，周围出现婴儿哭泣声，一个铃鐺声音他不哭，而这个铃鐺声就是敏豪手上的银色铃鐺⋯⋯铃声引导他到另一隻手掌上隐约的形体出现，又消失在予言的眼前⋯⋯铃声停止，小孩的哭泣声又开始越来越听不见。「他一直跟着你。」将窗帘拉开，白蜡烛熄灭。

「小玫看得到吗？」予言还是会好奇。

「要尊重她的意愿，我是人也一样不是想招来就能招来。」敏豪摇头将白蜡烛收好来。

「为什么不是跟着妈妈，而是跟着我？」予言好奇想问「妈妈的父母决定要堕胎。」

敏豪打哈欠的伸伸懒腰开口「我不知道你们怎么处理，愿不愿相信是在个人，不是我拿出证据说服你，我没吃饱这么间。」

予言听得更加混乱「我该怎么办？」

「你有孩子会怎么办？」敏豪花点时间问予言。

「就养啊⋯⋯」予言直接说明。

「有养过猫狗天天给祂食物之类的吗？」

「没有，也没钱养。」予言最现实的问题在于家庭经济条件不是一般的差。「姊姊很早就工作嫁人，哥是一边工作一边上夜间大学........。」

「现在有钱要去毕业旅行跟大家一样去泰国玩。」敏豪提醒予言最开始的计划「因为大家都一样，你要得公平，回来有钱有足够时间准备考国家证照吗？」

「应该没有.......这次哥提供错过下次就是我自己出钱去考，要打工存钱报名费超级贵。」予言一条条釐清事实。「婴灵的是会让我衰一阵子，考也不会上的话，也是浪费钱报名，最先要处理婴灵的事，再来是补习考过有赚钱，泰国日本都能去，可是毕业旅行只有一次大家一起出去玩。」

「世界很不公平对吧⋯⋯」敏豪说到这里「我要去上班了，你要是可以再睡一下，整晚没睡对吧⋯⋯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