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树见她突然犯恶心,不由一怔,随即紧张地替她拍打后背,“娘子,你怎么了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“我……呕……”
薛悠然刚要回话,又恶心地干呕起来。
其实,从昨天起,她就干呕了两回。
当时她还以为是她昨天馋嘴,吃坏了肚子。
可是,现在想想,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。
沈玉树见她干呕得厉害,立刻传下人去请大夫。
薛悠然吐了好片刻,胃里总算没东西可吐了。
她喝了口水,缓了一会儿,心底隐隐有了一种猜想。
不过,她也是初为人妇,对很多事都不了解,再加上他们夫妻二人成婚后就
背井离乡,身边也没有长辈提点,她自己也不敢肯定。
因此,她决定等大夫来了,让大夫看看到底怎么回事。
免得空欢喜一场。
过了没多久,大夫便提着医药箱来了。
沈玉树立刻将人请进来,并且把薛悠然的症状详细地告诉大夫,“大夫,还劳烦你替我娘子仔细瞧瞧。”
“侯爷放心,这是老夫分内之事。”
大夫放下医药箱,立刻上前给薛悠然把脉。
薛悠然紧张地抬头看向大夫,见大夫摸胡子,忍不住问了句,“大夫,我的身体怎么样?”
大夫对上她的目光,笑眯眯道,“恭喜夫人,你这是喜脉!”
“你说什么?”
沈玉树闻言,看看大夫,又看看薛悠然,眼底满是惊喜之色,“你说我娘子是怀有身孕了?”
大夫在他们二人的注视下,点点头,“没错,从脉象看,夫人怀孕已有近两个月了。”
沈玉树听到这个好消息,高兴不已,大手一挥,直接给大夫一百两的赏钱。
送走大夫后,薛悠然也是一脸惊喜,“太好了,我要去写信,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颜妹妹,还有祖父他们!”
薛悠然自从来到岭南,月事就不太准,这两个月她月事迟迟不来,她以为是身体没有适应这边的生活。
没想到竟是怀孕了。
而沈玉树则把平常照顾薛悠然的丫鬟们都叫过来,交待她们以后要小心伺候。
“是。”
站在最后排的一个丫鬟往薛悠然的肚子瞥了一眼,然后又默默把头低下去。
沈玉树思来想去,依然觉得不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