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挽宁知道自己上套了,怒道:你这个混蛋!
然,她的小胳膊小腿哪能有顾景行凶悍?
身子一空,下一瞬便已被丢到了榻上。
包子都被你吃光了,这会该还回来了。
翌日,约好要去青山镇的早市的。
众人早早便是睡了,早市在寅时末,卯时初便开始了,而惨兮兮的挽宁却是生生被折腾到快子时才睡。
徐怀夕到底给顾景行配了点什么药?药效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!
当然,顾景行却是很满意的,睡了不过两个时辰便起身了,并交代福安赏了徐怀夕一枚玉佩。
但既是约好了,曲挽宁也不得不从温暖的床铺上爬起身来,满脸怨毒地看着顾景行。
周身都像散了架一样。
不知他哪根筋搭错了,平日她虽也不喜欢那清汤寡水的行事,却也从未见他如此性急过。
实在莽撞。
顾景行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,讨好道:夫人末生气,夫君亲自替你梳妆!
芍药没跟我出来,不是你梳还能是旁人?
是了,夫人聪明绝顶,不愧是我夫人。
曲挽宁身子不爽利,本有些烦躁,这两句油腻的情话一说,倒是也一点怨气也没了。
别贫嘴了!别让母后等咱俩
顾景行梳头的技艺算不得太好,拢共也就会那么几个发型。
幸好是在宫外,也没有太多繁杂的发饰。随意挽了个俏皮的双螺髻,再簪上时令的花。
那桃花花束上,竟是还沾着些莹亮的露水。
这些花儿倒是精巧,竟还有露水?夫君从哪得来的?
刚才你还在睡,我闲来无事便下楼采的。他整了整发髻,把两边的花簪得更为对称俏皮,满意地点点头。
天禧国圣上为了嫔妃偷花?曲挽宁笑吟吟地说道,传出去人家可真是妖妃了。
顾景行眉头一挑:怎么,你不是妖妃?昨晚是谁
那让人面红耳赤的话刚说出口,门口便传来福安的声音:少爷夫人,可好了?老夫人来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