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咧。二皇子顿时眉开眼笑,小跑着去院子里背书了。
看着他的背影,润贵嫔摇摇头:禧妃啊,本宫这儿子,怕是要留不住咯!
众人笑作一团。
二皇子懂事早慧,可偏偏有那样的生身母亲,无论如何将来也不可能继承大统。若是将来能觅得知心称意的良人,也总好过在宫里争斗中蹉跎一生。润贵嫔敛了笑意,认真道。
如今宫中孩子少,且宫中孩子还小,自是不会有争储的。可众人亦包括挽宁,都明白,将来宫里的孩子总不可能永远只有这几个。
二皇子无资格争夺皇位,未尝不是坏事。
若是将来君恒和我提,早早给他定个亲事也未尝不可。
秋禾,恒儿才八岁呢,你想得太远。静贵妃嗔怪道。
父母之爱子则为其计深远。
润贵嫔失了亲子,却把所有对孩子的爱都寄托在二皇子身上。
若是心意相投,早些定亲也未尝不可。润贵嫔笑着说,罢了,现在说确实还早了,且看他自己吧。
科举考试共三天,因此此番踏青的亦是三天。
这个时间想去远的地方必然是不可能的,但是在京郊走动,却是再富裕不过了。
要说踏青,那必然是京郊的青山寺风景最为怡人。
曲挽宁身穿劲装,骑着高头大马,缓步和曲晋宁并排同行。
不同于京城的繁荣,如今的京郊则是大片大片的田园山地,路边的野草地上绽放着许多洁白的野花。
哥哥,他怎么来了?曲挽宁疑惑地看着与曲晋宁同乘一马的陈寅。
曲晋宁面露尴尬,干咳几声:那个,嗯上次去青山寺我俩是同去的,便想着一起去还愿。
曲挽宁仍是不解:陈大人不会骑马吗?为何与我兄长同乘?
陈寅嘿嘿笑着,大言不惭道:不会啊。我晕马车,只能劳烦曲兄了。
原来如此。
话虽是这样说,曲挽宁却是根本没懂。
又不会骑马,又晕马车,那可是真是好惨。
可看着他抓着哥哥腰间的衣裳,这画面简直太美不敢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