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广懒散,竟是拿起桌上的羊排,故意当着曲挽宁的面啃了起来。
曲挽宁:神经病吧
即使她努力不去关注这个邪魅张扬的人,可他生来就不平庸。竟是伸了伸脖子,站起身来朗声道:皇上,本王听说,天禧国素看爱冰嬉。更是将冰嬉演得出神入化,不知本王今日可有机会一睹真容?
顾景行猜不透他在想什么,淡淡道:很遗憾,今晚的节目朕并没有安排冰嬉,且这场地也不允许,改日若有机会定不让王爷失望。
择日不如撞日,本王手下也有不少会冰嬉的舞姬,宴会后本就要去护城河旁看烟火吧?不知皇上可能全了本王这份好奇心?本王也想看看,我羌国的冰嬉和天禧国的冰嬉,谁更强一些?
明面上去冰嬉,实则也是在挑衅顾景行。
孟商诀这段时间被打压得紧,手下的人脉如今渐渐被瓦解。
他不知道顾景行这个毛头小子,是何时成长到这样恐怖的程度。
即使是那些隐藏的很深的势力,竟是也在不经意间被挑了出来,以一些极为意外的事件拔除了去。
说是意外,一件两件可以是,三件四件呢?
皇帝,臣认为我天禧国的冰嬉乃是举世无双,不妨如西域王所言比试一番。
顾景行有些意外,笑着说:哦?看来老师很有想法。
如今的孟商诀,手底的势力几乎都被瓦解。
竟是还不知收敛低调?
他手里到底还有什么底牌吗?
身侧之人的紧张,顾景行自是感觉地道,看了一眼皇后笑道:那便如老师所愿。
席间的表演很是无聊,来来回回都是差不多的。
顾景行心情不错,喝了些酒以后,竟是还指了几个婚。
曲挽宁在一旁强忍着打盹的冲动,终是熬到了子时。
原本已经可以散了去的宴会,因为孟商诀的一番提议,生生延长了一个时辰。
看着昏昏欲睡的曲挽宁,顾景行柔声道:走,挽宁,朕带你看烟花去。
护城河早已结了冰,河对岸是京城的百姓,吃饱喝足后,便来欣赏这每年都要放的烟花,来跨过这一年。
没想到的是,今年竟然皇宫里的贵族,也会一起来护城河边欣赏。
一时间民情激动,纷纷隔岸高呼万岁。
姬广在顾景行身侧,抱臂扬眉。他是西域人,而西域人本就以牛羊肉为食,如草原上的人一般,身材自是比天禧国的人高大了不少。
尤其是他今天穿着紫金色的棉袍,还披着黑色的风衣,看上去竟是比顾景行强壮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