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下,自然是信得过,可总没有合适的理由每隔一阵便要来一趟漪澜殿吧?只有徐怀夕才是最合适的。
徐怀夕到底还是医者,最终还是心软了。
皇上和禧妃娘娘,都对他有知遇之恩。
如今他的地位,皆是二人所赐,如今不过是要他献身一番,又不是要他的命。明明是他得了便宜的事儿,还这般扭捏,真不是大男人该做的事儿!
事不宜迟,徐太医,朕到外面去。
徐怀夕:
漪澜殿的人都是顾景行的手下,但为了不让旁人生疑,顾景行也不能走。
屋里两人尴尬地对立,姬如雪率先开口道:徐太医不必放在心上,您不过是在治病救人。如雪会记你的好的
徐怀夕微叹一口气,皇恩在上,只好解开了腰带。
我不太会娘娘多担待些。
顾景行在外屋喝茶,外屋和里屋所隔不远,自也能听到里面的动静。
虽两人极力压低声音,他还是知道事成了。
无论是姬如雪,还是徐怀夕,为他为天禧国都付出了诸多。
当然,也为了他的私心。
只是那姬广,似乎比他认为的还多疑残忍一些。
连自己培养了这么多年的棋子,都得不到他的信任。
看来,哪怕是姬如雪提供的情报也不能全然当真。
倒不是说怀疑姬如雪,而是姬广这种人,怕是会用反间计。
一炷香后,徐怀夕重新穿戴整齐,跪在了皇帝面前。
皇上恕罪。
顾景行看了他一眼,毫无情绪波动道:记得朕吩咐的话。
说完,便交代福安道:去敬事房说下,朕今晚留宿漪澜殿。
思索一番又道:你派个得力的奴才去毓秀宫,交代她不要多想,等朕明日过去。
徐太医,配一副坐胎药来。
既然请了太医,总得找个合适的原因。
临幸了嫔妃,想给嫔妃留种配坐胎药是再好不过了。
福安也不多问,赶紧起身去办事了。
屋子里,姬如雪的面色已然好了许多。
多谢皇上救命之恩,只是,皇上还给臣妾配坐胎药?这是何故?
难不成真想做绿帽侠?
顾景行挑眉,猜到了她的心思:喝不喝随你,与朕无关。
姬如雪不傻,自是明白顾景行的用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