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竟是在这八月的光景,就有了堪比过年的热闹。
百姓们甚至还摆了大集,接连热闹庆祝了好几日。
曲挽宁自也是听说了,只可惜如今自己身在月子中,虽距离生产已经过去一周,她不仅能下地走路,甚至脚步也不觉得虚浮,可为了身子考虑,也没办法去凑这个热闹。
而令她意想不到的,竟然是这日清晨,顾景行竟是风风火火赶回了庄子。
他的眉宇之间,皆是相见之欢。身上披着的披风,发梢上竟是挂上了独属于清秋的清冷。
周身带着些许寒意,轻轻推开了门。
他轻手轻脚,唯恐吵到了还在熟睡的挽宁,也不想扰了她香甜的好梦。
蹑手蹑脚走到床边,看着自己心上人的睡颜,露出了餍足的神情。
而此时,小床上的小人儿一点面子也不给,看到眼前这个有些陌生的男子,竟是哇哇哇哭了起来。
顾景行一时有些手忙脚乱,急忙上前去查看六皇子这是怎么了。而一旁被吵醒了的三公主,困得不行,顾景行竟是从这小脸上看出了对自己哥哥的嫌弃。
来不及多想,孩子的哭闹声吵醒了正在酣睡的曲挽宁。
曲挽宁揉着惺忪睡眼,看清眼前之人,绽开了甜甜的笑意:夫君,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?
顾景行身上还穿着紧身的骑马装,一看便知道这是刚连夜赶路抵达,甚至还没来得及去换一身衣服就先来了她这儿。
朝中有事耽搁了几天,顾景行前几日晕倒,虽没什么大事,不过是怒急攻心加上连日的疲惫,但他还是不想告诉曲挽宁,徒增担忧,挽宁,皇儿怎么哭这么大声,可是有什么不舒服?
曲挽宁起身瞥了一眼,无所谓道:他就是这样,看到陌生人就一惊一乍的,哭一会就好了。
确实,这几日下来,她也算摸清了两个孩子的脾性。
六皇子平日活泼好动,也精神些,能吃能睡能哭能叫,相比较他而言,三公主实在是太乖了,乖得让她有些心疼。
顾景行宠溺地笑道:原来如此。怎么不让奶娘带?
说着便脱下外衣,轻轻坐在床沿,将曲挽宁纳入怀中:几日不见,挽宁气色好了些,为夫也放心了。
他的身子,一如以往的炽热。
靠着他,顿觉浑身放松。
孩儿不难带,我不舍得给奶娘带呢,左右我身子也无碍了,留在身边带我也放心些。
顾景行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腰肢上,温热的气息吹在她的鬓角,颇有耳鬓厮磨的幸福感。
若是累了也不要勉强,多让下人去做就好。我也回来了,每日忙完就过来。
果然,六皇子嚎叫了一会儿,见没人理他,讷讷地闭了嘴。
挽宁,可想好孩子们的名字了?
曲挽宁有些惊奇地看着顾景行。
都说宫中的皇子公主天生命好,生来就是富贵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