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怀夕无奈道:常理来说是可以的,但也得慢些来。而且,娘娘并非是单胎,前几个月区别还不大,六个月往后便是突飞猛涨了。娘娘身子娇小,往后还是要注意些。顿了顿又道,晚些臣会亲自和皇上说。
本宫知道了。
太丢人了。
徐太医在毓秀宫待了整整三个时辰才离开,临行前还不忘再次叮嘱曲挽宁,切勿再行床笫之事,好生休息。
即使知道大夫眼里无男女,曲挽宁却还是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若真因为这事伤了孩子,怕是真成了后宫的笑柄。
徐太医走后没多久,便有人将此事禀告给了皇后。
哦?徐怀夕在毓秀宫待了三个时辰?可知是什么事?
若是请平安脉,也不必这么久吧?那宫女小声道,说是这么说,分明就是在暗示,徐怀夕和曲挽宁些许有些什么问题。
皇后抱着四皇子,四皇子已经六个月了,按理说这个月份的孩子,能适当坐坐了,可四皇子如今却是一点都坐不得,胎内不足只能靠后天慢慢弥补。
皇后逗着四皇子,面上皆是母性的温柔,张嘴却说道:晚些查查脉案,便知道了。说起来,锦贵嫔的肚子,似是比常的六个月的大些呢。
是,鸢尾在一旁应道,确实大一些,奴婢瞧着和当初方庶人怀孕的时候有些像。
方晴?真是个遥远的名字。
方庶人是双胎,哪来那么多双胎?据奴婢所知,双胎概率不足千之一二,她还能有这福气?一旁的宫女说道。
鸢尾有些不悦地瞪了她一眼,如此愚蠢的奴才在旁,只会误导主子的判断。
而那宫女却是全然不怕鸢尾,继续说道:娘娘,奴婢上次就见那徐太医从毓秀宫出来,鬼鬼祟祟带着一包东西走,怕是两人珠胎暗结
休得乱说。皇后笑道,锦贵嫔怎是这种人?无凭无据。下人的猜测,她不能说不信,自也不会全不信。
但若是真有办法,哪怕是捏造事实,要出手便直接捏死。
继续盯着吧。皇后摆摆手,便让那人先离开了。
鸢尾,殿试怎么样了?皇后问道。
这次殿试,皇后最关注的当属曲挽宁的亲哥哥,曲晋宁。
当然,因为今年皇帝改革了世袭制度,不少世家子弟也参与了科举,只是大多数世家子弟,多为酒囊饭袋,从前想着靠着爹娘,混吃混喝一辈子荣华富贵。
如今这么一改,想过好日子只得靠自己了。
只是今年能进会试的已是不多,能进殿试的更是凤毛麟角,但其中也不乏和后宫嫔妃有着千丝万缕的。
其中就有曲晋宁,还有明心月的哥哥,明心竹。
先不论能否进前三甲,能进殿试的大多将来都是入朝为官,各凭本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