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路慎之到底是哪里来的怪物!他到底是个剑修还是个阵修?!
严令祎冷着脸不说话,今天的比斗,若是胜了自然更好,但像这样不明不白的输了,而且输的如此丢人现眼,着实让他面上无光。
他这样的天之骄子,自修炼起,一切都是最好的。
进入最好的宗门、选择最好的师尊、修炼最好的功法……一切修炼资源都是最好的,就连在这外域竞技场历练,他的队伍都是最好的,队友也是宗门里最优秀的一批弟子。
万万没想到,今天却在这里栽了一个大跟头。
他们鸿蒙队,自从遇上最好小队就没发生过什么好事!这群人难道是专门来克他的吗?
最好小队才来外域竞技场这么短的时间,他们鸿蒙队的声望便断崖式下跌。
以往走到哪里都有人夹道欢迎的场面已经好久不曾出现过了,似乎所有人都在心里偷偷说他们的不是,却碍于他们的实力不敢上前挑衅。
这种被所有人投以异样眼光的感觉并不是什么好玩的体验,严令祎作为队长能够感受到,近期队员们的心绪都有些浮躁,不像以往一般意气风发。
队伍内弥漫着一股异样的沉默,所有人低头不语,情绪都十分低迷。
严令祎自己心情也不好,更不想去解决他人的烦恼。
一时间,所有人寂静无声。每个人都在心里默默衡量,钱征这一场“孙子”之战,给他们队伍带来了什么。
与此相对的,最好小队内部却是欢声笑语,一片过节似的热烈氛围。
路慎之与钱征比斗之后,有几个队员去天香楼买了酒菜带回驻地,二十二个人边喝边聊,差点能把屋顶给掀了。
卢文星是首当其冲的活跃分子,昨天受的那点伤根本就没当回事。
“还是得大师兄!痛快!一来就帮兄弟报了仇,不愧是老大,就是不一样!”卢文星举着酒杯发表感言,那眉飞色舞的表情,完全全没把昨天比斗惨败的事放在心上。
路慎之冲他点了点头,对着师弟们,形象还是有的。
但他在心里想道:不愧是连妖族血脉都无法引起恐慌的二师弟,果然心大。
陈启也十分兴奋。本来性子冲动的他,在卢文星发起挑战之前其实就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,但时宣魔音贯耳,他衡量再三,还是没有行动。
上一次冲动之后被教训了一顿,并得了陈要强这样的名字,这一回要是再去,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呢。
陈启看起来同卢文星一样高兴,搭着卢文星的肩膀大声道:“太过瘾了!我早就看那个什么鸿蒙队不顺眼了,这一次也让他们知道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,省得一天到晚眼睛长在脑袋顶上,看谁都眯缝着眼!”
“是啊,太痛快了!咱们最好小队现在在外域也算是个知名战队了哈哈。”
队员们个个高兴万分。
酒过三旬,时宣站起来道:“这一次,我们算是与鸿蒙队结下了大仇,以后大家出门都要打起精神来。我在看大师兄与钱征的对战中得到了一些灵感,回头再为我们每一名队员配备一件法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