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宁将军!”
“是宁将军回来了!”
“真的是宁将军!”
“啊!宁狗!是宁狗!”
一时之间,战场上无论是羯人语还是祝语,统统都在说着宁风眠的名字。
“呜————”羯人的号角响起,所有的羯人骑兵都在后退,暂时安全了!
宁风眠扶住秦松: “不要乱动,你的手脱臼了。”
“宁将军,多谢!”秦松也不客气, “你的腿?”
“没事。”
“欺君是死罪!”
“没关系。”
“为何助我?”
“良将难得。”
“我不是什么良将。”秦松摇摇头面色痛苦,不知道是因为手疼还是因为别的。
“不管你有什么苦衷,你我如今都要齐心协力,打好这一仗!”
“好!”
黑夜是漫长的。
天亮之后,宁风眠骑着照夜在朦胧的晨光之中重新整肃军队,宁风眠的出现仿佛给整支军队都打了一针强心剂,所有的将士望着眼前这位传奇将军,都不由得心生向往,一边欣慰于宁将军的腿已经痊愈,一边放心地把自己全交由宁将军指挥,之前一脸颓败的军队此刻居然重新变得杀气腾腾信心满满。
点完兵后,宁风眠便拉着秦松去正骨,便听到有将军慌忙跑进军帐中: “报告将军,粮仓,粮仓着火了!”
“什么?”宁风眠和秦松俱是震惊地往外冲,兵马未动粮草先行,行军打仗最为要紧就是粮草充沛,将军绝对不会带着自己的兵去打饿肚子的仗,那一定会输。
空气中弥漫着粮食被烧焦的苦香,军营所有的粮仓仓顶全都在向上冒着浓烟,士兵们全都叫嚷着提桶灭火,只可惜北方秋天天干物燥,除了将士们拼命抢下来的些末粮食,绝大多数粮草没多会儿就被烧了个精光,
“怎么着的火!”秦松大喊,而宁风眠则一言不发面色阴沉,崔绍好手段,没了粮草就相当于是将北疆拱手相让了,难怪刚才赫连翔吹撤退号角吹得这么利索,他知道我们根本赢不了,就更加没必要让他们的羯人汉子去做无谓的牺牲。
“要不我们先去找老百姓们借点儿?”一个副将建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