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或许是吧。

可从她知道照片的出处，以及这个人一言不发的逃离酒店时，他们之间的友谊就没了。

“你不原谅我也没关系，我知道这件事让你受了委屈，被人误解。”

有短暂的沉默，随即传来陶雪楚楚可怜的哭声，若她在季夜凝面前，不用想也知道，绝对是梨花带雨。

“只要你能劝劝你的粉丝，别让他们将怒火发泄在我身上，这件事我也是受害者之一啊，我知道你生气，但你不能迁怒我，我真的没想过要害你啊，夜明。”

陆遥那边她不敢求，也没资格求。

她唯一能想到解决这件事的办法，就是季夜明出面向他的粉丝解释，解释这件事跟她无关，这样他们就不会在攻击她。

拍摄《江湖风云》的几个月中，陶雪自认为还是挺了解季夜明的。

他很绅士，为人也很亲和，是个非常好说话的人。

所以，眼看事情有些超脱她经纪人的预计，她和她的经纪人没有考虑第一时间出言澄清事情真相，而是想着怎么说服季夜明。

“受害者？迁怒？”

轻笑出声，季夜凝整个人却冷到了极点，嘲讽的说道：“陶雪，在你说出这两个词的时候，不妨先问问你的助理，她做了什么比较好，到时候，再来跟我谈是否无辜这个词，如何？”

真把她当傻子耍？

以为自己做得那些事不会被人发现？

季夜凝都不知道陶雪在给她打这个电话时，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态，又是如何说得出那番话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