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看上去并不像是沾到的,更像是血液喷溅,躲避不及时。
或许与众不同?
他刚准备好学地问一问,便见陈风意十分严肃道:“好了,现如今轮到我来问你了,谁允许你进来的?”
怀安解释道:“我听到了爆炸之声。”
陈风意道:“我是不是说过,此地无论发生什么,都不能踏足?”
怀安没见过如此严肃的陈风意,突然预感不妙,连忙鞠躬道歉:“对不起,师父,下次不会了。”
陈风意道:“没有下次了。”
怀安道:“徒儿知道了。”
陈风意道:“医书背完了?”
怀安道:“是。”
陈风意道:“今日便下山吧。”
怀安一下子便反应了过来,知晓陈风意是不打算教他了,准备直接赶他下山了,他不止为何,最后越想越憋屈,没有绷住,哭了出来。
此时,一道声音响起:“陈医师,怎么惹到这位小朋友了?”
谢蕴,年方十四。
少年长相有些阴柔,乍一看像个女子,但言语实在风流。
谢瑾有些不可思议:谢蕴竟与陈风意相熟?
而且岂非一般熟悉,交情至深!
陈风意道:“你今日怎么来了?”
谢蕴道:“小爷今日不是主动来的,是被迫被迫!家父生病了,让我过来找你拿一些药回去服用。”他撇过头去看怀安,吹了个口哨,“嘿,小孩,别哭了,小爷带你出去玩?”
陈风意道:“什么症状?你把他带下去吧。”
谢蕴道:“头疼。怎么,喊我带下去,就这一个徒弟还不要了?”
陈风意揉揉眉心:“犯错了。”
谢蕴摆摆手:“什么错?犯错了道歉不就行了,是吧,小孩,和你师父说一声对不起!咦,我好像知道什么错了,小孩,听我的,离你旁边那个小朋友远一点,对,远一点,再远一点,算了,你到我这里来,别回头看他!”
怀安逃似地远离了那个坐着的小孩,跑到了谢蕴的身边。
谢瑾总觉得这个小孩的背影十分地熟悉,但在脑海中搜罗了半天,却始终找不到对应的名字。
谢蕴低头问怀安:“你方才看清他的脸了吗?”
怀安诚实道:“我还没来得及看。”
谢蕴便帮怀安给陈风意求情道:“他既然都没看见,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吧,他还是个小孩,也不记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