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远,我们明日正巧要路过那地,也算缘分。”
……
百清归自然也听到了,她当即叉着腰,喊住他们:“喂!你们站住!”
两位带路人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。
百清归道:“你们刚才在聊什么?”
其中一位道:“我们聊什么,与你有何干系吗?”
百清归理不直气也壮,道:“自然是有的!我来告诉你们,你们方才说的那个斩杀凶兽的大功臣,根本不是那个什么狗屁苏清末!”
钱晓七上去拽他:“清归……”
百清归道:“别拦我,我今天就要和他们说明白了!”
两人交头接耳道:“不会是遇到神经病了吧。”
“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吧。”
“要不还是听他们讲完吧,这些人看着像疯子,若是我们直接走了,指不定把我们怎么样呢。”
事实结果摆在那里,凶兽的尸体是苏清末带走的,凶兽胸口处的剑也是苏清末的,他们空带着一张嘴,自是没有人信的,就算过路的那两人被百清归所道得连连点头,连连应和,甚至跟着一起夸赞,模样也是极其虚伪的,身在此处,心早已不知跑到十万八千里处了,百清归说他们能走之后,更是半秒不留,撒腿就跑,一眨眼的功夫,两人两骆便没有了踪影。
百清归道:“下次不要让我再看见他们两个!”
钱亦澜看了一出好戏,好半天没有说话,一说话便是一副欠揍的语气,他问钱晓七:“真是你杀的那凶兽?”
钱晓七话还未出口便被许歧打断:“不是她难不成是你杀的?”
钱亦澜道:“许歧,我没问你!”
谢瑾拦在两人中间,道:“好了,都别吵这件事了,是我杀的可以了嘛?我们先打住,清归,你也别生气了,都给我忘记这件事。”
要是真拿这件事吵起来,各有各的吵法,不知要吵到猴年马月,谢瑾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把所有事情统统揽到自己身上,他不知道,自己误打误撞地,竟然碰上了真相,故而众人都没有说话,集体沉默下来,除了钱亦澜仍旧不服气,鼻子里哼出一口气。
钱晓七见氛围不对,浅笑着坐下来,从胸口处掏出一张折了几番的白纸,慢慢摊开,钱亦澜立马凑了上去,伸长脖子去看上面的字,边看边问:“你写这上面写的是什么?”
这小朋友虽然嘴臭,但钱晓七并不厌烦他,她抚开纸张,指着上面的字问道:“你识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