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百清归留下的诅咒,也是给怀安看的才对。
可百清归又为什么会认识怀安,还是说谢瑾目前所推理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巧合,根本是无从解释啊……谢瑾捏捏眉心,宽慰怀安一句:“他虽不愿认你,不过有你这份心也够了。既然如此,我还有一个问题不知当问不问。”
怀安道:“你都说出来,便是一定要问的,既然如此,说吧。”
谢瑾也就毫不客气了:“他病得如何?”
用的是“他”,也可以理解为“她”。怀安道:“老人家只是年纪大了,病痛相继袭来,大问题是没有的,只不过需要时间调理身体,我开了药给他们,至于能不能调理好,还能活多久,就要看造化了。”
谢瑾道:“但愿能早日康复。”
怀安笑道:“是啊,但愿能早日康复。”
谢瑾道:“对了,怀先生,那你今天住哪里?”
怀安道:“本想在这酒楼开一间房休息一晚再走的,如今没了房,就不多做停留了,快些赶路也好。”
谢瑾道:“坏先生那么急是要去做什么?”
怀安道:“回家。我刚下山,这几日一直在路上,还没回家看看,我父母近几日应该收到了我的书信,准备好接我了,我也要快些,不能让他们等太久。对了,不知这位该怎么称呼,我杯中的茶水也空了许久了,劳烦公子给我也倒上一些,说的略有些口感,还有,你这茶跑的确实不错,改日一定要教教我怎么泡出来的。”
许歧这才注意到,立马怀安倒上茶水,道:“多谢夸奖。”
怀安抿了一口茶,道:“也不是夸奖,实话实说罢了,对了,方便问一下两人是什么关系吗?”
闻言,谢瑾抬头看了一眼许歧。
怀安道:“没什么别的意思,好奇罢了,我见这位公子一直盯着你看,觉得你们俩关系很好。”
谢瑾笑着:“是嘛。”
谢瑾随口扯了一个关系搪塞了过去,与怀安又随口闲聊几句,怀安喝完了杯中的最后一口茶,待许歧刚要给他重新倒上,他摆摆手道:“不必了,耽搁了那么久,我也要走了。”
谢瑾起身将怀安送到门口,道别后关上房门,屋内安静了下来。谢瑾坐回到桌前,道:“我总觉得有些不太对。”
许歧自然也是察觉出来了,道:“他认识你。”
谢瑾指指自己:“认识我?可我并不知道他。”
许歧道:“若是他不认识你,那么只有另一种说法了,他在特意接近你。”
谢瑾道:“这是怎么看出来的?”
许歧道:“一看就看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