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，韩晟却是一怔。

他瞪大眼睛，唇瓣蠕动了一下，似乎有些震惊，有些难以置信，他良久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：“你……在说什么？”

温泽影抿了抿唇。

“到底怎么回事……你说话，你说话啊！”韩晟上前，情绪失控扯住温泽影衣领，眼眸有些赤红。

现场气氛略显压抑

韩晟忽然一拳朝温泽影脸上打去！

刚走来找他们队长的林晨见状，很快冲了进来，有些怒了，“韩晟，你做什么？！”

“滚开！”韩晟目光冰冷如刀。情绪似乎也极不稳定，“温泽影！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？你们到底隐瞒了我什么？！”

“快说！你们到底……在瞒着我什么？！凭什么我不能知道……凭什么！！”

他上来又是一拳，却被温泽影面无表情挡下。

而后，他直接还了一拳过去！

韩晟头一偏，身子也往旁边桌子倒去，桌脚摩擦地面，发出刺耳声响。

男人嘴角有血迹流下，却也终于，清醒了那么一点。

韩晟低着头，没再说话。

现场一片静默。

压抑的氛围，似能让人感觉窒息。

良久，温泽影动了动唇，看向他，终于开口道出一句，“程大哥没有死，他，在某个地方，以另一种身份，好好活了下来。”

……

韩晟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，站在医院外面空旷的草地上，他仰头望着天空，此时眼中，却一片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