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岳井栀睡觉的时候,都喜欢开一盏温馨的小灯。
所以,岳井栀没在家?
常滢羲的脸上立即露出了不悦之色,这个女人这么晚了,为什么不在家?
她难道不知道,外面的风声多紧吗?要是被丁家的人发现,那还有好下场?
常滢羲的脸色阴沉,打开了灯,刚想打电话给岳井栀,便发现落地窗前,蜷缩着一道小身影。
常滢羲一愣,朝着岳井栀走近,看到脚边的空酒瓶,还有安静地躺在地上,轻浅地呼吸着的女孩,顿时皱起了眉来。
“岳井栀,谁准你喝这么多酒的?”常滢羲蹲下来,把岳井栀抱了起来。
“常滢羲?”岳井栀睁开了迷醉的双眼,呵呵地惨笑起来,突然就双眼流泪,“你回来了?”
常滢羲看着岳井栀的笑,疑惑地皱眉,“岳井栀,你这是什么表情?难道就因为丁语程死了,所以活得这般的颓废?”
明明早上她出去的时候,岳井栀已经活过来了。
她不知道,丁语程的影响力居然如此地大。即使丁语程已经是一个死人了,她还是会吃醋。
“常滢羲,你……我下来。”岳井栀突然挣扎起来,常滢羲看她醉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,越发地不悦,“安静!”
岳井栀的挣扎却越来越用力,但她的力气很大,抱着岳井栀就是不放手。
闻着她身上的酒味,常滢羲的眉皱得更紧了。
她最不喜欢就是喝得醉醺醺的女人,要是换了别人,她会直接把她扔出去,但这个女人是岳井栀,她又怎么舍得扔?倒是有立即把她彻底洗干净的冲动。
“常滢羲……你放开……我有话要问……”岳井栀一边挣扎着,一边胡乱地开口。
常滢羲没皱眉,没有理会她,直接抱着她朝着浴室走去。
岳井栀的挣扎却越来越用劲,却依然挣不开。她低头,猛地一口咬在常滢羲的手上。
常滢羲的眉皱得更紧了,看着狠狠地咬自己手的岳井栀,脸上黑了黑,然后停了下来。
岳井栀顺势从她的怀里下来,站直了身体。
常滢羲这才发现岳井栀的脸色不对,看着自己的眼神也很陌生,脸上还带着一丝怀疑。
这种怀疑和眼神,让她十分的不舒服。
常滢羲皱眉望着岳井栀,没有说话。
“常滢羲,我问你,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丁语程的车子被人动了手脚?”岳井栀睁大眼睛,冷冷地质问她,此时根本就没有刚才的迷醉,而是像一把利箭般,充满了锋芒。
常滢羲的眸子一深,脸色微微地一沉,“你听谁说的?”
“是不是?”岳井栀看她避而不答,立即焦急地问,“你是不是一直就有监视丁语程?所以她的车子被人动了手脚,你一直都知道,对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