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提到丁语程两个字,她的心就像针扎一般的难受,所有的话语,都被堵塞在了喉咙。
“岳井栀,我不想再看到你,看到你我就想到你害死了丁姐姐。你走吧,不要再回来了,你害了丁姐姐不够,难道还要再回来害妈妈、爸吗?”岳竹桃愤恨地瞪着她,冷冷地喝道,一边擦着脸上的泪水,然后转身就往家里跑。
她根本就没有细看岳井栀,也没有发现岳井栀脸上的泪水。
岳井栀坐在地上,胸口难受得要命。
她不知道是被岳竹桃气的,还是为丁语程而难过。
直到很久以后,岳井栀才站了起来。
摸了摸包包里的现金,有一大叠。
岳井栀知道岳望平工作丢了,家里经济肯定不太好。
她擦干脸上的泪水,再次来到岳望平租住的屋子。
“井栀,竹桃不是说你有事走了吗?”岳望平正在摆饭菜,“我就说你这孩子,怎么回来连饭也不吃就走了。”
“她还有脸回来?”岳竹桃冷冷地一笑,坐在餐桌上,盯着岳井栀,“听说爸的工作被大姐影响了,爸,以后我们家里,只怕要揭不开锅了。”
此时的岳竹桃,身上带刺,但是脸上却没有哭过的痕迹,她和岳井栀一样,都是用化妆掩饰了自己脸上的痕迹。
岳望平闻言愣了愣,“你妈告诉你的?”
“爸,你的工作真的没了?”岳竹桃皱着眉问岳望平,“就是岳井栀害的是吗?她害死了丁语程,现在丁家都怪罪到我们家里来了,我和弟弟迟早也会倒霉。”
“竹桃,你胡说些什么?”岳望平的脸一变,怒声地问。
“我没有胡说。”岳竹桃冷眼像一把利箭般,投向了岳井栀,“爸,你很清楚我没有胡说的,不是吗?”
岳井栀望着岳竹桃,沉默不语。
岳竹桃看得火冒三丈,岳井栀沉默,岳望平就会更加地怜惜她。
岳井栀果然是有心机的,都害得家里这样了,还要跑回来祸害自己和家人。